過了不多時顧大爺便來了,只是這深更半夜的誰別喊起來都不舒心,顧大爺冷著一張臉就來了,瞧見顧老爺也在,拱拱手行了一禮。
“父親。”
顧老爺也困得很,只讓顧文淵趕緊的。
“祖父,大伯父,大嫂,事情是這樣的?!鳖櫸臏Y行了一禮娓娓道來,“我本與祁小侯爺約好了,晚間一道出去喝酒,但是最近父親說我玩野了心,怎么也不肯放我出去,我便與小侯爺約好子時在小側(cè)門見,我瞧著快到子時了,便緊趕著過去了,誰知半路上路過春芳院,瞧見有個人鬼鬼祟祟的進(jìn)去,我便想回去喊人,可是一想萬一要是他即時便出來了可怎么辦,我便在一旁等著,約莫過來三刻鐘,他才出來,我當(dāng)即便把人拿下壓到我院里,然后又讓人壓過來,又去喊了祖父和大伯父。我想著興許是請脈,只是最近府里事多,大哥又昏迷著,我怕萬一有個什么就不好了。”
顧老爺皺著眉頭看著跪在那兒的趙大夫,“你大晚上的去春芳院做什么?”顧老爺示意壓著他的人把塞嘴里的布拿開,剛一拿開趙大夫就喊起來了。
“不是的!不是二少爺說的那樣!他們一早就圍了好些人在!我不過就是去給趙姨娘請脈的!”
“你大半夜的去請什么脈?”其實(shí)這半夜請脈也說得通,不過顧文淵方才也說了,一切穩(wěn)妥為上,“既如此,辭星,你去喊趙氏過來一趟?!?
李辭星應(yīng)了一聲,便讓鶯時帶著兩個嬤嬤去喊人。
顧大爺臉色鐵青,顧老爺喝著茶,李辭星問,“你說你請脈,請的什么脈?”
“這……”趙大夫心里暗暗著急,這說什么好呢,李辭星就盯著他看,趙大夫后背直冒冷汗,“姨娘今兒吃了寒涼的東西,身體不適,便讓我過去看了看?!?
李辭星點(diǎn)點(diǎn)頭,“哦,原來如此?!?
一時間之間沒人說話,一片靜悄悄的,趙大夫還想說什么,但是一看堂上幾人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是不想理會他的,便只得按捺著心里的焦躁。
不多時趙姨娘便來了,一看到趙大夫,頓時臉色蒼白,顧大爺看著趙姨娘那樣便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顧老爺砰得一聲把茶盞放下,趙姨娘登時便嚇軟了腿,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老爺,妾身……妾身……”趙姨娘還在想說什么,李辭星就問道。
“趙姨娘今兒晚上身子如何?”
趙姨娘抬頭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李辭星,“挺……挺好的啊……”
李辭星嗯了一聲,顧大爺猛得把茶盞砸過去,“賤人!”
趙姨娘額角被砸出一個口子,“大爺……趙姨娘楚楚可憐的看著顧大爺,顧大爺一拍桌子,“說!你們什么關(guān)系!他為何半夜出現(xiàn)在你的院子!”
“妾身,妾身今日,今日著了風(fēng),晚間有些不舒服,才著人請了趙大夫的!”
李辭星嗤笑一聲,“祖父,父親,今兒呢也挺晚的了,不如先把他們看押起來,明日再審吧?!?
顧老爺點(diǎn)點(diǎn)頭,這到底是他兒子后院的事情,他手也不便伸得太長,“既如此,那便都散了吧,辭星啊,找人把他們看管起來。”
李辭星應(yīng)了一聲,顧老爺便現(xiàn)行回去休息了,顧大爺狠狠的瞪了趙姨娘一眼也走了,顧文淵把李辭星拉到一邊,“大嫂,我先前悄悄摸過,他這身上沒什么東西,咱們只能抓住通奸這一點(diǎn)?!?
李辭星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不著急,先關(guān)著。”
顧文淵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