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趕著二十七,顧文淵和祁東陽才回來,一回來就喊走了太醫(yī),顧暄妍要過去看,被楚榮軒攔下了,說是過一會兒吧,顧暄妍心里打鼓,難不成是顧文淵出事了?
楚榮軒搖搖頭,“他沒事,有事的的是祁東陽和青四。”
“什么?”顧暄妍聲音立刻高起來了,祁東陽受傷還不如顧文淵受傷,這下還不知道顧文淵要怎么鬧。
“傷勢如何?”
“還不清楚,剛才瞧著他們身上的血都不少。”楚榮軒也有些擔(dān)心,方才已經(jīng)讓人去他屋里拿皇上賜的傷藥了。
“誰干得?是不是跟皇上讓哥哥來東南差的事情有關(guān)?”
楚榮軒不敢看顧暄妍,只是說這件事他會處理的,顧暄妍卻拔高了聲音,“我是不懂朝政,但是我知道,不論怎么樣都不該輪到我哥哥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來東南,除非皇上有事要讓他做。”
“你別著急,這事情不是我不跟你說,實在是關(guān)系重大。”
“那你就更該告訴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不告訴我該防備誰,你想干什么呢?”顧暄妍跟看傻子一樣看著楚榮軒,“你要護著我是一回事,但是我也該有知情權(quán)。”
“襄國公走的古怪,父皇說,要顧文淵來查,可是顧文淵才多大年紀(jì),李辭暮一個在軍中多年的人都沒查出什么,所以在這邊幾年都沒什么進展,但是前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很多線索就出來了,顧文淵本沒想查,但是祁東陽說,查下去找到的就是對方給的假消息,那么個假兇手的對手,就很有可能是害死襄國公的人。”
“所以你們查到了誰?”
“西南總督,韓儀臣。”
“你覺得呢?”
“不可能。”
顧暄妍笑了笑,“那你覺得是誰?”
“除了姜家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股人在暗中操作。至于是誰,我還不清楚,不過顧文淵搜到了一些東西。”
楚榮軒把手里的紙條遞給顧暄妍,顧暄妍拿過手里的紙條,上面一堆鬼畫符,顧暄妍越看越眼熟。
“楚榮軒,這個字跡,你不覺得很眼熟嗎?”
“我哪里能看得懂這些。”
“掌管朝廷對外貿(mào)易的都是誰?”
“這些一般都是戶部和禮部的官員共同處理的,戶部一般管貿(mào)易,禮部就管各地方的朝貢。”
“他們應(yīng)該都懂這些語言吧。”
“你是說這是外邦的文字?”
“我不太確定,但是我感覺很像,像是東南,海那邊的人。”
“倭寇!?”
顧暄妍挑眉,“也許吧。你自己去找人查吧。”楚榮軒上來抱住顧暄妍,“你真的是我的福星。”顧暄妍伸手一推他讓他趕緊去干活,別瞎擱這兒鬧騰。
“你進去看看他,別讓他太著急。”
顧暄妍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屋里,祁東陽的傷口剛包扎好,顧文淵眼睛通紅的拉著祁東陽,祁東陽小聲的說著自己不疼,傷口不深,但是顧文淵也不是傻子,那么長的傷口,肉都翻出來了,怎么可能不疼。
“二哥。”
顧文淵沖顧暄妍勉強的笑了笑,“你怎么來了?這邊血腥氣重,你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不知道小侯爺?shù)膫趺礃恿耍俊?
“我沒事,就是劃了一道口子。”
“那行,我讓人給你煲湯去,你們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吧。”
顧文淵嗯了一聲,“麻煩你了,你身子不好我還麻煩你照顧我們。”
“我天我可太傷心了,我二哥跟我這么生分了啊?”顧暄妍捂著胸口故作傷心,“哎兒大不由娘啊”
“你這么占我娘便宜我娘知道嗎?”
“嘿嘿。”顧暄妍又看向一旁的青四,太醫(yī)還在診治,“傷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