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郁護(hù)著,白清宣到底是沒能碰他兒子一根手指頭。
楚纖纖在一旁笑的不行,拉著他去樹下坐著,不一會(huì)兒喬郁也帶著小世子過來坐。
坑了自己親爹一把,小世子這回乖乖讓抱了。
“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清宣一邊逗孩子一邊問,楚纖纖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喬郁沉默了一會(huì)兒,“東南之患。”
白清宣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說。
“這么多年,大楚的海外貿(mào)易都不溫不火的,又深受倭寇的騷擾,所以,東南若是想要平息這些,要么打過去,要么跟那邊建立更廣闊的交往,就像高麗那樣。”
楚纖纖搖搖頭,“難說,就算殿下平安醒來,妍姐兒都不會(huì)善罷甘休的。”
一時(shí)之間三個(gè)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楚纖纖又說,“而且這些倭寇一向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
“其實(shí)也不是不可行,前朝疆域最遼闊時(shí),那幫人不就是藩屬國嗎?”喬郁笑笑,“咱們這位殿下,是有大謀略的,有些事也未可知。”
“咱們在這兒想這些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緊的是殿下的傷怎么辦。”白清宣喝了口茶,“這幾個(gè)苗醫(yī)不一定能成。真正能解奇毒的,都是在山中住著。要見他們,娘娘他們有幾條命……”
“不論如何,妍姐兒都會(huì)試試的。”楚纖纖嘆了口氣,“再說了,說不定能解呢?”
白清宣還是不抱多大希望,喬郁慢條斯理的,“眼下是沒別的辦法了,但凡能撬開那些人的嘴巴,娘娘都不會(huì)帶著殿下過來的,這里可是大理,若是你們扣留了太子殿下……”喬郁話沒說完,但是是什么意思,基本上也很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