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韓儀臣都回了西南，皇上也都把姜家收拾了，京城又落雪了。楚榮軒還是沒有回來。

這個時候皇上開始懷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讓楚榮軒一連幾個月杳無音訊，顧暄妍每月寫信回來，但皇上還是感覺哪里不對。

那日皇上拿起了東南的奏折，糧草兵馬的調動屬實過多，一問才知，李辭暮在東南剿匪。

東南的這一伙賊人，大多是倭寇和當地富商合起伙來逃脫朝廷檢查的，運送的大多都是不合例的東西。

“李辭暮發什么瘋？”皇上把奏折扔在桌子上，“他腦子壞了？”

畢方拿過奏折掃了幾眼，“他怎么突然跟那些人杠上了？”

“你問朕，朕怎么知道！”皇上開火的很，“你看看你看看，他還要出海，他還要出海去打倭寇！”

畢方安撫著皇上，“您也別氣，李辭暮也不是小孩子了，他肯定有他的想法的，找個人去問問不就行了。”

“我把顧文淵派去收拾襄國公的事兒，他倒好，策反了顧文淵，襄國公的事就此耽誤了？啊？這事兒還有沒有給朕一個交代！”

畢方遞了盞茶給皇上，“您消消氣，現在的年輕人，敢做敢想，可比我年輕的時候猛多了。”

“他們這是憨！有什么用！腦子都不好使！”

皇上能罵畢方不能，只能勸皇上消氣。

“楚榮軒不在那邊嗎？他不清楚嗎！他的折子呢！”

“這就不清楚了，殿下只是每月往回送一封信，應該還在大理沒回來。”

“還在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