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太后就來了,瞧見這幾個人,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讓她們都坐,太后心說你們一個個的天天往宮里來,一坐就是半天,自己想跟孫媳婦多說說話都沒那么多時間了。
“今兒這么冷的天怎么想起來進宮了?”
“天兒冷,想著太后怕冷,給太后送件大氅過來,是用墨熊皮做的。”
太后讓人收了,“還真是挺好的。”
“獨獨這一件的熊皮完整,便制了大氅給您?!睒s惠郡主有求與太后,自然是什么都要緊著太后的心思來的。
“嗯,你有心了?!碧蟛⒉皇翘谝膺@些,她是太后,要什么沒有呢?自然是不在意這些的。
“太后,這是我家妍詩,您見過的,今天十七了,還得請太后做主呢。”
太后但笑不語,榮惠郡主有些著急,一旁的某個夫人說,“哎呀,林小姐這容貌傾城,我瞧著,和顧家的二公子很是般配?!?
“人家的孩子要娶妻,哀家如何插得上手?”
“這縱觀京城內,也就顧家的二公子算得上是林小姐的良配了?!庇幸粋€夫人笑呵呵的說著。
“瞧您這話說的,京城里和顧二公子般配的可海了去了,也不必非是林小姐是不是?”說話的是麗嬪,麗嬪這個人吧,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這一張嘴啊,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你!”
“本宮說的不對?”麗嬪扶了扶耳邊的流蘇,“哦也是,您久不在京城,自是不知道,京城的女兒家是多好?!?
榮惠郡主要被氣死了,麗嬪次次都找茬,關鍵是她還說不出什么話反駁麗嬪
“林小姐不論是資質容貌還是家世品行,那豈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币慌缘挠忠晃环蛉藨椭?
慧嬪笑瞇瞇,“咱們在這兒說半天,這顧家怎么想的,咱們可不知道,不過,聽說這顧家二公子,似乎是心有所屬?!?
“這,我怎么沒聽說呢?”榮惠郡主皺著眉頭問。
“哎呀,您久不在京城,自然是不知道的,那年他可是探花郎,自請去了東南,又這么多年都未曾有要說親的意思,我瞧著,許是看不上吧”慧嬪笑瞇瞇的。
“說起來,祁小侯爺也是京城勛貴人家中的翹楚呢。”
“是呢,聽說還要平級襲爵呢?!?
麗嬪和慧嬪你一句我一句把榮惠郡主那點心思全部說出來了,榮惠郡主惱羞成怒也有些口不擇言。
“祁東陽都廢了,怎么配得上我的妍詩,你們這按的什么心思!”
“放肆!”太后眼見是越說越過分了,有些動怒,宜貴妃放下手里的茶,笑著說。
“太后息怒。”又看向榮惠郡主,“瞧您這話說的,您不過是一個郡主,小侯爺為大楚立下汗馬功勞,錚錚鐵骨,如何配不上您家的孩子?”
榮惠郡主想反駁什么,宜貴妃又說,“本宮說話是不好聽,但是你也得知道,這恩寵是自己掙出來的,小侯爺憑本事掙回來的爵位,怎么在您眼里就一文不值了?難不成您這是質疑皇上的決定?”
“這妾身可不敢,只是幾位娘娘是什么意思,我們妍詩哪里招惹各位娘娘了,要讓各位娘娘這么糟踐!今日若是不給妾身一個說話,妾身,妾身就撞死在這里。”
“既如此,你便撞死在這里吧?!币粋€聲音傳進來。太后一瞧,熱鬧了,太后給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連忙就去扶祁老夫人。
“您來了也沒人通傳一聲。”
“也別怪宮里的小宮女們,說是怕我被風吹著,先扶著我過來了,想通傳,這屋里實在是熱鬧,我就沒讓說。也讓我老婆子瞧個熱鬧不是。”祁老夫人慣會說話的。
太后免了老夫人的禮,著人在臺階下首擺了椅子,老夫人輩分高,各位娘娘們也垂頭不言。其他的命婦們都不敢多說什么,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