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基因的美妙,是一群沒腦子的匹夫。
如果不是昂熱在場的話,這兩撥人說不定會打起來,接著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開始下場參與辯論,一會你指責我耽誤時間,一會他指責他只會破壞,就這么一個標本,解刨了怎么研究其他的。
在兩個老人的帶領下,雙方吵得是越來越狠了,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是爭論的面紅耳赤,怎么不肯放棄云墨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標本。
就這樣一場討論該怎么救治云墨的會議,變成了該怎么到底是該解刨還是該封存起來研究基因的會議了。
昂熱看著爭論不休的雙方,突然后悔召開了這場會議了,他發現這群醫學狂人想的不是救人而是怎么研究云墨身上的奇特之處。
說來也是卡塞爾雖然有過其他s級,但是想云墨這樣特別的還是第一個,而且云墨現在沒有正式入學,不算卡塞爾學院的學生,研究他也不用擔心一些別的事情。
昂熱剛想拍桌子讓雙方停下來,圖書館的大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