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跟著犬山賀來到了庭院里,犬山賀拍了拍手,一隊黑衣人拿著一些木質人體模型來到了庭院里,將模型安放后之后就離開了庭院。
犬山賀站在模型前面,快速拔刀,目視!吐納!鯉口之切!拔付!切下!血振!納刀!一氣喝成,刀光閃過。犬賀面前的三個模型瞬間倒地,三個模型的上半身被鬼丸國綱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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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嗎?”犬山賀說道
云墨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另一組模型前,目視!吐納!鯉口之切!拔付!切下!血振!納刀!云墨面前的三個模型倒下,被鳴鴻劈成兩半的模型的切面有著細小的毛刺突出。
犬山賀皺著眉頭說道“你的心不穩,你的速度沒有達到最快”
犬山賀看著云墨嘆了一口氣,云墨的居合已經可以說是合格了,只需要單純的練習和實戰就好,但是云墨的心很暴躁,這是犬山賀嘆氣的原因,居合和拔刀斬需要預判敵人的攻擊,率先出手,但是云墨暴躁的心讓他無法冷靜的思考,無法做到完美的“先先之先”的地步,雖然云墨已經比98的人都冷靜,但是這還不夠,無法做到完美對于武士來說是一種恥辱,這是日本人偏執的結果。
犬山賀身為蛇岐八家的劍圣,他同樣有著這樣的偏執,他對居合一道研究可謂通透,云墨這樣的居合沒有辦法達到居合的最高境界,但是云墨這樣狂暴的居合卻更有殺傷力,在犬山賀看來云墨不適合居合,云墨是天生為拔刀斬而生的,因為居合有收刀,拔刀斬沒有收刀,拔刀斬是刀在刀鞘里蓄力,然后快速拔出,斬落敵人,有出無回。
“你在試試拔刀斬”犬山賀對著云墨說道。
因為鳴鴻沒有刀鞘,所以犬山賀將鬼丸國綱的刀鞘扔給了云墨,云墨接過后,有還給了犬山賀,鳴鴻是無法被刀鞘束縛的,或者說鳴鴻本身就帶著刀鞘,只不過這刀鞘看不見摸不著而已。
犬山賀疑惑的看著云墨,下一秒一道刀光閃過,云墨面前的五個人體模型被看成了兩半,五個模型像是從內部炸開一樣,分成了兩半。
犬山賀瞳孔縮小,剛才的一瞬間他明白了云墨為什么將劍鞘扔給了自己,就在云墨要揮出鳴鴻一瞬間的時候,犬山賀看到了鳴鴻刀身的變化,特聽到了聲響,那是更鋒利的利刃斬斷空氣的聲響。
犬山賀看著被斬斷的干脆利落的人體模型,說道“云墨,你的拔刀斬可謂是無堅不摧,但是你的居合可能會永遠存在瑕疵,因為你的心,狂暴的心”
“我的心很狂暴嗎?但是我感覺我很冷靜”云墨不解的說的
“你是很冷靜,比大多數人都冷靜,但是這無法改變你狂暴的心的本質,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狂暴的心,你可以看看你居合斬斷的模型”犬山賀說道,哪怕是他記憶中為了復仇而存在的昂熱的內心也沒有云墨這樣的狂暴的心。
云墨按照犬山賀的話,看著自己最先斬斷的三個模型,細小到可以忽略的毛刺在云墨眼中格外的突出。
“你的劍道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不是干凈利落的一刀而終,而是想著用最簡單最直接最殘暴的力量將敵人斬開”犬山賀看著云墨緩緩的說道,在他看來云墨這樣的劍道只有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才會有的劍道。
犬山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想到了自己在云墨的情報中看到過的幾條信息,云墨的手下從來沒有全尸,而且云墨本人似乎也被質疑有著心理疾病,雖然后者被洗白了,但是現在在犬山賀看來這只不過是卡塞爾學院為了給云墨打造一個良好的名聲所做的。
云墨依舊沒有說話,他在思考犬山賀的話,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一個殘暴的人,雖然自己當初被影響了一段時間,但是之后自己回歸了正常,但是犬山賀的話讓他再次懷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