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本部執行局專員來到福岡紀行的身邊,面色有些怪異的對著福岡紀行說道“隊長,您去貨車車廂看看吧”
福岡紀行疑惑的看著身邊臉色怪異的下屬,這些人都是執行局的精英,不說是身經百戰,但都經歷過大風大浪,一些殘忍的場面他們也見過,但是這幅像是新人看到尸體慘狀的樣子是想干什么?
福岡紀行走了貨車車廂看了看里面的情況,臉色也變得怪異了,他明白了下屬為什么臉色怪異了,不是害怕這個場面,而是害怕云墨,福岡紀行腦海里浮現出面色清秀一臉笑容的云墨,拿著他那把赤紅色的長刀在這將這兩個人分尸的場景,他也覺得不寒而栗,
媽的,卡塞爾本部到底是怎么想的,送來的人不是廢物就是變態,見他們日本黑道頭子蛇岐八家當成了加工廠了嗎?廢物回收利用場合變態治療所嗎?
此時在車上的云墨打了一個噴嚏,誰在說他。
“云墨君是感冒了嗎?”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將紙巾交給云墨。
“沒有,應該是某個在罵我罵了一半不罵了”云墨吐槽接過了紙巾
“有什么說法嗎?”開車的男人好奇的問道。
“在我老家,打噴嚏是有說法的,一聲是有人想我了,兩聲是有人在背后罵我,三聲是感冒,沒什么人會想我,所以肯定是有人罵我罵了一半”云墨擦著鼻子說道。難不成是源稚生?很有可能啊,妹控真是惹不起啊。
北海道,一個倉庫里,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哀嚎聲凄厲不斷。
穿著黑色風衣叼著香煙的源稚生坐在車頭上,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毆打著一個眼鏡男。
“真該死,這玩意怎么還不說,我定制的皮鞋都被這家伙的臟血弄臟了”其中魁梧的男人將自己穿著定制皮鞋的45碼大腳狠狠踹到了眼鏡男的肚子上。
“你還有心思說這些?你去找一個塑料管過來,我把這家伙吊起來”另一個男人拿著跟粗麻繩說。
接著在源稚生驚訝目光下,眼鏡男被另一個男人吊了起來,這個捆綁有點羞恥。
魁梧的男人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被綁著的眼睛男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道“烏鴉,你這家伙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別廢話,把管子插到他的大腿上”烏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