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男人將塑料管斜插進了眼鏡男的大腿上,眼鏡男吃痛的大叫了一聲,魁梧男人的拳頭和眼鏡男的臉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烏鴉看著不成人樣的眼睛男說道“夜叉,你別把他打暈啊,一會還要問話的”
“放心我有數,你看這不是醒著呢?嘖嘖嘖,烏鴉,你這捆綁方式夠帶勁的啊,這水手結。”夜叉看著被繩子勾勒的前突有致的眼睛男說道。
“別浪費時間”源稚生看著都能說漫才的兩個手下說道,自己這倆手下什么都好,就是不正經,如果他們不是本家的人,源稚生都會覺得這兩個人是被某個漫才團隊給掃地出門沒飯吃才去混黑道的混混。(漫才是日本的相聲,對口叫漫才,單口叫數落)
哎,想念櫻啊,要是櫻在這里,自己也不用看著這兩個人在刷寶,想念櫻。
“哈伊,少主”兩人齊聲說道
“你還是不說嗎?”烏鴉看著絲毫沒有開口說話意思的眼睛男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么把管子插到你的大腿上嗎?”烏鴉看著眼鏡男陰惻惻的說道,“你知道嗎?剛才這個管子插入了你的動脈里,這個管子會不斷的將你體內的鮮血導出來,大概20分鐘,你就會流血致死,看著自己的血,在心里慢慢的倒數自己的死亡時間感覺不錯吧”
源稚生聽著烏鴉的話,對自己這個手下的變態程度了解又加深了一些,但是源稚生沒有阻止,這個人渣可以死的更慘一些,這個人渣是“鬼”,一個喜歡虐殺幼童的人渣,這樣一個變態,但是實力確實比一般人都要強,這次源稚生被派來北海道,就是為了他,還有他后面的猛鬼眾,根據本家的情報,這個人渣跟著猛鬼眾有一定的聯系,猛鬼眾應該是想要吸收這個人渣。
猛鬼眾,我遲早會將你連根拔起,源稚生想到。
烏鴉和夜叉也沒有在說話,整個倉庫里回蕩著血液低落的聲音,眼鏡男聽著自己血液濺落的聲音,雙眼露出了恐懼,掙扎的想要逃離,但是烏鴉將其捆綁的很結實,眼睛男看著自己大腿上不斷流出的鮮血,大喊道“我說,我說,我說”
“這不就得了嗎?人渣,”夜叉說道。
“我之前是經常和一個自稱猛鬼眾成員的人在一起,一開始他是以喜好相同的方式接近我,后來,他說他來自一個叫猛鬼眾的組織,也想要拉攏我加入猛鬼眾,我一聽猛鬼眾這個名字,就是黑道組織,所以就拒絕了,之后他也經常拉攏我,
后來,他就消失了,消失之前說我要是有麻煩就去大阪找他,只要在大阪市政府大樓前,穿著紅衣和服等著他,他就會出現,就這些,真的我就知道這些,能先幫我止住傷口嗎?”眼睛男驚慌的大叫道。
“我們走吧,去大阪”源稚生說完就走進了車里,絲毫沒有要管眼睛男的意思,在他看著來這種‘鬼’直接殺了都是便宜他,就這樣讓他在恐懼中,倒數自己的生命吧,人最恐懼的不是死亡,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之前的最后時刻。
“真是便宜你了,人渣,我應該用老鼠的”烏鴉看著滿臉驚恐,面色發白的眼睛男說道
“媽的,烏鴉你能正常點嗎?你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和少主申請換同事了”夜叉一臉嫌棄的看著烏鴉說道
兩人也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扭頭就要離開,邊走邊打趣對方。
“要是換人的話,也是換掉你,整天就知道喝花酒的種馬”烏鴉打趣著夜叉
“跟你不是一樣,看著人模狗樣的,還不是個斯文禽獸”夜叉反駁道。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回來啊!1啊!,你們答應會放過我的!”眼睛男歇斯底里的喊道。
烏鴉扭過頭看著眼睛男,眼睛男看著扭過頭朝他走來的烏鴉,眼神中露出狂喜,他認為烏鴉是來救他的,“我就知道你們會信守承諾的”
但是他不知道是源稚生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