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本家五大主力干將圍觀比基尼美女,并發出驚呼聲,整個日本黑道還不嘲笑死他們。
幾人將目光重新轉移到女人的身上,隨著櫻花色的披風浴巾慢慢的被拉下,幾人就像是壓上全部身家的賭徒一樣激動地咽著口水,隨著披風浴巾被拉開,紅色的比基尼露了出來,女人邁著自己細長的白腿,邁入海水里朝著遠處游去。
遠山信次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你們啊,還有的學,回去直接現金支付吧?!?
夜叉幾人露出佩服的目光看著遠山信次,云墨突然開口說道“還真是姜是老的辣,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
云墨的聲音將四人嚇了一大跳,遠山信次尷尬的說“老大,你什么時候來的?”
“就在你們說打賭的時候,真看不出來,你這文質彬彬的家伙真的是個衣冠禽獸啊”云墨打趣道。他早就知道遠山信次是‘禽獸’,但是不知道這家伙是個學識淵博的‘禽獸’。
“老大,你這話說的沒問題?!惫砣胶偷馈?
“少主沒跟來吧?”夜叉緊張地問道,看到了和繪梨衣和櫻玩水槍的源稚生放下了自己忐忑不安的心,之后驚呼起來“臥槽,少主在和上杉家主玩水槍?”
烏鴉、遠山信次和鬼拳也順著夜叉的目光看了過去,眼中也是驚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在他們眼里他的少主是個冷漠的人,雖然對他們比較隨和吧,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嚴謹的武士,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行為,有沒有出格。
至于玩水槍這種幼稚的事情,上杉家主玩他們能理解,但是看著源稚生玩的這么開心,臉上還露出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就讓他們感到了詭異。
“怎么了?學長也是人,還不能玩水槍了?”云墨看著大驚小怪的幾人,不屑的說道。
“老大,你是不知道少主在平常是什么樣子的,這樣的少主我們還是第一次見,簡直跟大白天見到鬼一樣?!边h山信次舔了一下嘴唇,他是真不能相信這樣的源稚生是他們蛇岐八家那個殺伐果斷、隨時隨刻都是一張冷漠臉的少主。
“真是大驚小怪,走了一起去玩吧”云墨說完扭頭就走了。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踏出第一步,他們很感謝云墨將他們看做是朋友,但是他們不能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他們和源稚生繪梨衣終究是存在身份上的差距,就算是櫻也只是圍在繪梨衣的身邊,忙碌著,但是沒有將水槍對準源稚生和繪梨衣。
停止水槍站的源稚生和云墨交談了幾句,源稚生朝他們揮了揮,示意讓他們過去。
“怎么辦?”夜叉問道。
“能怎么辦,過去唄,好好珍惜吧,咱們這輩子可能就這一次了,別的事情別想了,今天是來玩的?!边h山信次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是躲不過去了,不如就好好的玩一場,至于說朝著源稚生和繪梨衣滋水槍,他們是不敢的,但是他們幾個互相滋還是可以的。
“走吧,咱們可以相互的滋水槍啊”烏鴉點破了。
事情說破就容易多了,幾人對視一眼,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了正在圍攻云墨的源稚生、繪梨衣和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