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見到了一個帶著面具的戲子,他的那雙眼睛讓我很熟悉,就像是稚女的眼睛,在不斷地問我為什么要殺了他。”源稚生將自己手里的啤酒一飲而盡。
“或許是你想多了學長,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你的心魔了,你弟弟已經被你殺死了,這件事是你的親手做的,復活這件事只存在神話和動漫里。”云墨勸慰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說了解源稚生,但是知道如果源稚生真的知道了源稚女還活著,源稚生絕對會再殺源稚女一次,這是源稚生的正義,他只能說表示理解,但是做不到。
“對了,學長,你和你弟弟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嗎?”云墨突然問道。
源稚生也對云墨的問題有些發懵,但還是解釋道“是的,在本家找到我之前,我們一直生活則鹿區縣,之后我被老爹帶回了本家,我十七歲加入了執行局,便被派往鹿取調查連環殺人案的事情了。”
“學長,過去的就過去吧,當下和明天才是我們應該把握住的,在過去的水坑里爬不出來,受傷的只會是自己。”云墨勸慰道。
“我知道,不過,你敢辜負繪梨衣的話,結果你是知道的。”源稚生突然的轉變話題,讓云墨將嘴里的啤酒噴了出來。
“學長,你突然說這個很不符合氛圍的。”云墨擦著自己的衣服和桌子,說道,啤酒、深夜。兩個談心的男人,這樣的場面不該是傷感和唏噓嗎?你突然提這個干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在你和繪梨衣成婚之前,繪梨衣都會留在分部,你的那些花邊新聞我也是知道的。”源稚生終究是將這句話說出來了,這是他和他的老爹橘政宗商量好的,強行留繪梨衣在日本太過于明顯了,不如接著云墨的生活作風問題來作為迂回。
“好好,我知道了,我都說了那些都是緋聞了,我們都沒什么事情的。”云墨撇著嘴解釋道。
“好了,跟你說了這些,很抱歉打擾你了,我先回去吧。”源稚生將自己心里壓著的事情說出來后,感到了輕松,他有一種直覺將這件事告訴云墨,他一定不會后悔的。
“好,晚安學長。”云墨將源稚生送走后,看著源稚生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語道“大家長,橘政宗,你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云墨將房門關好,看著留下的兩個啤酒罐,將兩個啤酒罐扔到垃圾桶里,希望這些事情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的關系,源稚生和源稚女,這些人的關系太亂了,整個日本就像是黑幕下的沼澤一樣,將試圖掀開黑幕的每一個人困住吞噬掉,自己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自己來到日本之后,就像是陷入了沼澤一樣,自己越動,陷入的就越深,或許自己可以找風間琉璃問一些事情,有了更多的線索,自己也就能推演出更多的事情,只是風間琉璃會告訴自己嗎?抱著一堆以疑問的云墨,躺在床上逐漸的睡了過去。
九州島東北部最頂端的遠離島,島邊的一座巖石溶洞里,陰惻惻的風聲從里面傳出,像惡鬼的哭泣,惡魔的低語,引誘著人們。
在陰惻惻的風聲里,夾雜著一道微小但是強勁的心臟跳動聲,每一次的跳動都比上一次更加的強勁,這是沉睡千年的王,將要蘇醒的樂章,一個路過這里的巡邏員,聽著這詭異的風聲,加快了步伐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