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線索。”云墨靠近過去看著遠山信次手里的書。
“老大,你看,這本書很有意思。”遠山信次將書本打開交給了云墨。
云墨看著里面的內容,是一個有關陰謀論和偏神話的猜測,但是往往這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了,云墨看完之后放下書說道“算是一個線索,但是和我們要找的沒什么關系。”
“老大,你可以聯想一下啊,這上面說在日全食的時候,卑彌呼的神力消失,而遭到了邪馬臺國人民的刺殺,在日本神話里,日全食是因為日照大神躲進了躲入天巖戶的原因,純血龍類是很難殺死的,為了防止卑彌呼再度蘇醒,當時的民眾會不會把卑彌呼也囚禁在了‘天巖戶’里。”
遠山信次的話,就像是劃破烏云的第一道閃電,為云墨打開了新的思路。
“天巖戶是巖洞一類的存在,九州島的海岸上就有不少的巖洞,我們可以派人去調查一下,這畢竟也是一條線索。”遠山信次說道。
云墨考慮著遠山信次的話,點點頭說道“你匯報給分部。我跟鬼拳在看看別的文獻。”
遠山信次拿出手機聯系上輝夜姬將發現說了一下,龍馬弦一郎回復到他會讓研究部確定具體位置的。
下午五點,東京灣的碼頭迎來了它的客人,在龍馬弦一郎的帶領下,日本分部的專員已經碼頭關閉專門來迎接“摩尼亞赫”號的到來。
“摩尼亞赫”號氣派的鋼鐵身軀劃過太平洋的海水,岸邊的負責迎接事宜的龍馬弦一郎看著乘風破浪而來的黑色軍艦,想起了“黑船”事件,如今新的黑船將要再次來到日本,巨大的“摩尼亞赫”號停在了碼頭邊,巨大的陰影像是一張黑手一樣將龍馬弦一郎握在手里。
身穿白色海軍軍裝的曼斯·龍德施泰特站在船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龍馬弦一郎,他這次來日本可不只是執行卑彌呼的計劃,他還有著另一個任務。
“教授,船停穩了。”曼斯的助手丹妮卡·勒爾站在曼斯的身后說道。
“好,我們下去吧。”曼斯深深的看了一眼龍馬弦一郎,甩了一下海軍披風扭頭和丹妮卡準備下船。
另一邊,碼頭旁邊的辦公大樓里,犬山賀站在落地大窗前,看著這一幕,喃喃自語道“歷史真是何其的相似啊。”
“家主,如今的本家已經今非昔比了。”福岡紀行沉聲說道。他是沒有資格說話的,但是犬山賀的聲音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住了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福岡,你想死嗎?”長谷川義隆滿是殺氣的說道,他沒想到自己欣賞的后輩這樣沉不住氣。
“你知道我為什么如此的擔憂嗎?”犬山賀沒有因為福岡紀行的無禮而做出懲罰,而是低聲說道。
長谷川義隆沒有說話,這樣的問題他身為下屬作何回答都是錯誤的,最好的就是不回答。
“我知道很多人都說我是卡塞爾的傀儡,是昂熱的狗,但是誰有只能知道昂熱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是整個蛇岐八家都無法比擬的,正因為我太了解昂熱了,所以我知道昂熱的可怕,現在的本家完全沒有機會和卡塞爾一爭高下,現在太多的人被本家現在的輝煌迷住了雙眼,忘記了混血種的戰爭從來不是群狼戰術,一只純血次代種足夠抹殺掉本家的精英部隊,更何況是龍王一樣的昂熱啊!”
犬山賀的妄自菲薄讓福岡紀行喘不過氣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主到底在害怕什么,但是他明白犬山賀始終不是那種軟弱的人,畢竟這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每天都在揮刀,練習居合,風吹雨打,狂風暴雨都阻攔不了這個老人每天的練刀,他問過其他人家主這樣多少年了,就連跟著犬山賀時間最長的長谷川義隆都不知道他這樣多長時間了,只是說他跟著犬山賀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揮刀了。
能達到這種地步的人,心里必定是有著要斬斷的人或物,幾十年磨一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