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感到了手臂上傳來的絞力,二度暴血開啟,云墨的黃金瞳發出璀璨的光芒,龍化的跡象在他身體上出現,新垣深頓時感覺自己手臂纏繞著的不在是柔軟的肉體,而是一塊堅硬的鐵塊,在云墨衣服下的手臂上長滿了均勻分布的黑色鱗片。
就在新垣深想要抽回自己手臂的時候,一道赤紅的刀影在他眼前閃過,接著便是一片血跡濺到他的臉上,手臂出傳來的劇痛讓他向后到了幾步。云墨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拭掉,揮刀震了一下鳴鴻,嗡嗡的刀鳴聲回響在了望臺內。
新垣深額頭的青筋暴起,雙眼發紅,嘴角抽搐,看著自己被斬斷的手臂和手上的完整的的匕首,他剛才明明擋住了云墨的刀,但是云墨的刀卻直接穿過了他的匕首,看著云墨手上赤紅的刀,隨即明白了,哂笑一聲,想起身,一只腳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將他死死的壓在了地上,這只腳的主人正是鬼拳,云墨帶著他們兩個進來可不是讓他們看戲的。
云墨甩了甩自己的左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的肌肉細胞受到了一些損傷,他對新垣深像蟒蛇一樣的攻擊方式很感興趣,用來近身偷襲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隨即就放棄了想要學習的想法,弊端也是很大,遇到自己無法絞殺的人就是活靶子。
云墨一把抓住了快要斷掉的繩子,在半空中瑤瑤晃晃快要掉下去的寺尾千和,已經閉上眼等著死亡的到來了,三分鐘時間到了,跟她想象中的掉下去不一樣,她正在緩慢的上升。
打心底她松了一口氣,面對死亡她還沒那么坦誠,畢竟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能活著為什么要去死,至于做過的壞事,時間會抹平一切,這個城市就是一座黑暗的森林,每一個人都是帶槍的獵人,殺死別人從而存活下去。
新垣深看著云墨拉動著繩索,蒼白的臉色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哈哈哈,這樣的人渣你還要去救她嗎?”
云墨沒有回頭看新垣深,冷冷的說“你和她之間的事情跟我沒關系,你想殺她也跟我沒關系,她是什么樣人也跟我沒關系,我也不反對設立私刑,自己報仇,但是你違背了分部的立下的秩序,所以我要殺了你,維護秩序,而她是分部秩序下保護的人,所以我要救她,秩序總需要被害人存活后的淚水和兇手的鮮血鑄就。”
新垣深愣住了,他沒想到云墨竟然會說出這樣冷酷無情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只知道審判的機器人一樣。
新垣深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說道“你覺得你能救下她嗎?”說完新垣深將自己的上下槽牙相互磕了一下,隱藏在新垣深牙齒里的一個小小的開關啟動了。半空中馬上就要到了望塔的寺尾千和體內的炸彈被啟動了,這是新垣深在寺尾千和昏迷的時候植入進去的。
就在云墨加快拉繩子,鬼拳和遠山信次抓住新垣深的下巴的時候,一聲爆炸聲響起,半空中的寺尾千和看著近在咫尺的了望塔直接被炸成了碎片,而云墨也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向后退了幾步,整個了望臺一震,防爆玻璃出現了幾道裂紋。
東京鐵塔下的警察仰著頭看著眼煙花一樣的爆炸,面容更加沉重了,帶著血肉的血雨從空中落下,血色雨在天亮的前一刻灑下了東京鐵塔,為這座本就有著傳說的鋼鐵巨獸增加了一個都市傳說。
“哈哈哈,我說過我是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會在在安靜的時候,帶走我要帶走的人,沒有人能夠阻攔我,咳咳咳。”新垣深咳出了幾口鮮血,猙獰的臉上布滿了大仇得報后無法遏制的笑容。
“バカ,你這家伙.....”遠山信次看著新垣深的臉,一拳打了上去。
新垣深吐出一口血,狂笑沒有結束,他在嘲諷,嘲諷這些自詡為正義的人們,云墨阻止了遠山信次揮舞起來的拳頭,說“再怎么打他也沒用,送他回分部,分部會處理掉他的。”
“你或許會覺得我因為沒有救到寺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