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出來嗎?呵呵,要不是我們幫你吸引了守衛,你們在靠近電網的時候就會被抓住。”
他警惕的看著男人,他沒想到自己逃亡的事情竟然是別人一手策劃的,他聽對方的語氣,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緊張的問道“你...你們?”
“沒錯,就是我們—猛鬼眾,我們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至于我的目的你應該也知道。”
他聽說過猛鬼眾,那是家族的死敵,而他們找他的目的應該是讓他加入猛鬼眾剛逃出虎口又落入狼窩了嗎?他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現在也只有加入我們這一條路,而且我們是同類不是嗎?”
“同類?”他不解的看著男人。
“呵呵,本家應該沒有告訴過你,猛鬼眾的人其實都是本家的人,都是和你一樣因為血統不穩定,又不堪忍受地獄一樣的生活,而逃離出本家的人,所以我們是同類不是嗎?向往在陽光下自由的生活著,而不是每天躺在圍墻下的草地上看著天上的云,為他們起名字,不想要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一可笑的綠色和紅色,生怕自己在下一次生日的時候檢定變成紅色,從而生日變成了忌日。”
他震驚的看著男人,他沒想到猛鬼眾竟然都是和他一樣都是被檢測為危險的人,他仔細的考慮了一番,最終是答應了男人的請求,之后男人帶著他到了大阪,加入了猛鬼眾,并且有了新的身份,矢部雅致。
猛鬼眾的生活比他想像中的輕松,和正常的黑道生活差不多,雖然剛開始不適應吧,后來他也就慢慢習慣了,在習慣黑道生活的同時,他也惹上了一種怪病,喜歡虐殺一些男人,然后生吃了他們,經過醫院的檢查之后,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他看著醫生給他的診斷書,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隨后將診斷書扔掉了,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只鬼了。
至于這次之所以被追殺,則是因為這次被猛鬼眾安排來東京做暗子,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本家的人查到了他,并且派人來追捕他了。
今天晚上他照常一樣來這里的酒吧喝酒,就在他照常和吧臺的女侍者調情的時候,一個帶著眼睛,穿著考究的黑西裝的男人坐到了他的旁邊,點了一杯烈酒,他原本沒在意這個男人,畢竟每天來酒吧喝酒的人有很多,晚上,酒吧是大多數的首要選擇。
隨著酒吧里的人逐漸減少,他意識到了不對,這時候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客人怎么會越來越少呢?他當即就決定撤退了。
他剛想跑的時候,他身邊的西裝男就一把抓住了他,在一番打斗之后,西裝男的西裝迎風敞開,下面繡著惡鬼的襯衣露了出來,他當即明白,對方是本家的人,而對方是來追殺自己的。
他沒有戀戰,靠著對地形的熟悉,他成功逃了出來,加入猛鬼眾這么多年,對本家的追捕也比較了解,逃出來的他沒有絲毫的放松,他不相信本家只會派一人來追捕他。
他緊張的看著身后,絲毫沒注意前面的橫在地上的垃圾桶,一時不察,他被垃圾桶絆倒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暗罵一聲,想要將亂放垃圾桶的人殺掉。
他一腳將垃圾桶踢飛之后,朝著巷子口跑去,突然一道強光照來,將他的眼睛恍的睜不開,他站在原地一手捂著眼睛,一只手伸到了腰間,悄悄的將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
隨后強光消失,他看清楚了巷子口的強光來源,那是一輛黑色的悍馬,車頭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男人的肩上站立著一只赤紅色的云鵲,等他仔細辨認清楚后,覺得自己的形容并不合適,應該是一個男孩才對。
男孩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神中沒有絲毫殺意,但是男孩卻仿佛是一座大山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男孩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黑色悍馬就是黑色的王座,帝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不怒自威。
一陣腳步聲從身后傳來,他不用回頭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