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雪給東京鋪上了一層雪白的外衣,盡管這場雪白天就會消融掉,但是每一個人都在盡情地享受著這個2007年最后一場也是2008年的第一場雪。
黑色悍馬車上的云墨靠著車窗看著窗外微微飄落的雪花,思緒萬千,他想到的很多,最多的是這個月月底自己就該離開日本了,這是學校和日本分部最新商議的決定,他的預科生考試被設置在四月份,自己考試完成了自己就是卡塞爾學院的正式學生了。
雖然還沒有到離別的時候,但是離別的情緒早已在他的心中起起伏伏,他來日本快一年了,去年五月份來到的日本,這近一年的生活,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這近一年的生活,他的身影已經深深的留在了日本分部執行局里,現在的執行局專員見到他都會主動地鞠躬讓路,‘行動顧問’的稱號就是蛇岐八家退步的表現,這件事他和昂熱說過了,昂熱表示他完成的不錯,任務可以暫停了。
他現在的時代終究不是昂熱那個時代,昂熱可以在那個混亂的時代靠著暴力鎮壓蛇岐八家,讓他們成為卡塞爾的附屬,而他的時代暴力這件事不能擺在明面上,因為卡塞爾和蛇岐八家都還需要表面上的和平,我不背叛你,你也不用管我,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我配合你的工作,你也別煩我,這就是現在的情況。
從這里他也看出了卡塞爾學院對蛇岐八家的無奈,整個日本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只差一個契機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契機什么時候會出現,將日本這個火藥桶徹底的引爆。
“老大,你也該走了是嗎?”遠山信次問道。
“嗯,這個月30號。”
“快一年了吧。”
“是,你想干什么?肉麻的話少說。”看著氣氛開始傷感,云墨提醒道。
“怎么會,我遠山信次可是從不說肉麻的話的,至于鬼拳,他更不可能了,而且你要走早就是注定的。”
“信次說的沒錯。”
“以后有的是機會來日本找你們。”
“老大,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云墨看著遠山信次猶猶豫豫的樣子,很是疑惑,遠山信次在他面前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的,這次問得這么猶豫,難道是有什么隱秘的事情嗎?
“你說,我聽著。”
“是這樣的,”遠山信次欲言又止的看著云墨,讓云墨更加摸不到頭腦了。
“老大,現在有小到消息說你要入贅本家是真的嗎?”
遠山信次猶猶豫豫的說完,讓云墨想要打死他,他原本以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結果你就說個,云墨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老大你可能會,上杉家主那樣的女孩子,我不相信你能拒絕。”遠山信次說道。
“我感覺老大不會,老大不是那種能入贅的男人,而且我不相信本部會同意。”鬼拳摸著下巴說道。
“還是鬼拳懂我,入贅是不可能入贅的,要是分部逼急我了,我直接帶著繪梨衣私奔去。”
二人看著云墨,眼神復雜,他們知道云墨是真的敢帶著繪梨衣私奔的人,想到這里,二人陷入了為難,他們是云墨的家臣,云墨要是準備帶著繪梨衣私奔的話,他們必須要為云墨擋住本家的,但是他們對本家也是忠心的,要讓他們背叛本家,他們也是有些為難的。
二人對視一眼,下定了決心,既然已經是云墨家臣了,理應做到身為家臣的職責,而且近一年內的相處二人也早就真心的臣服云墨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想什么呢?我就是說說而已。”云墨看著將這句話當真的二人,連忙解釋,他怕這兩個人為了自己這句玩笑話真的干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老大,放心吧,你要是真的到了這一天,我跟鬼拳就是拼盡全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