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諾頓館燈火通明,熱烈的歡呼聲老遠就能聽見,香檳開瓶的聲音宛如禮炮般,諾頓館的門口,穿著白絲裙襪的少女們和少量西裝革履的紳士們絡繹不絕的走進了諾頓館中。
諾頓館中鐵十字薔薇正在舉辦慶祝自由一日的舞會,受到邀請的社團紛紛前來祝賀,當然也有獅心會和學生會的鐵桿支持者并沒有收到邀請函,因為收到也不會來,說不定送邀請函的芬格爾會被當做挑釁打一頓。
巨大的水晶燈下的大廳中央擺著幾張長方形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美食佳肴,這是特地請卡塞爾學院食堂的廚師做的,據說上面最便宜的一道菜價格都不低于幾千美元,但是有著東方家黑卡的云墨表示這都是灑灑水了。
既然都接受了東方家,那就貫徹到底咯,黑卡不要白不要。
廚師們做完美食之后,拿著樂器來到了二樓開始了演奏,主廚正在鋼琴前彈奏著激情的樂章,再次點燃了諾頓館內熱烈的氣氛。
路明非和芬格爾正在餐桌前一人抱著一只龍蝦在啃食,辣椒和芥末雙管齊下,二人臉色一片潮紅。
“師兄,你這么不顧形象好嗎?好歹你也是鐵十字薔薇的骨干核心啊。”路明非嘴里堆滿了龍蝦滑彈的嫩肉,說著將魔抓伸向了芬格爾面前的牛排。
“形象不管吃飽啊,天大地大吃飽最大。”芬格爾一巴掌打到了路明非伸來的手,他芬某人怎么會在乎形象,他已經沒有形象了好不。
“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吃相,不知道的以為鐵十字薔薇虐待成員呢。”云墨滿頭黑線的看著胡吃海塞的二人。
路明非扭頭看向了手拿紅酒,穿著白色西裝,頭發一絲不茍的云墨,含糊不清的說“下午芬格爾師兄說晚上有舞會有好吃的,我就沒有吃東西了。”
說著還將一塊天婦羅抓住往嘴里塞。
這是把我當什么了,云墨看著同樣不顧形象的芬格爾,更加無語的說“芬格爾你好歹也是鐵十字薔薇的骨干,你這是再丟社團的臉。”
“師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還有臉嗎?”芬格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云墨更加無語了。
“這里好歹還有新生。”
“我可是新生入學會的桌長,面子在食物面前一文不值。”芬格爾滿不在乎的說道。
云墨看著場內花枝招展的少女和彬彬有禮的紳士,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兩只吃貨,幸好自己的鐵十字薔薇里就這么兩個奇葩。
“師弟,怎么樣,我邀請的人。”芬格爾對著云墨比了一個不用謝的手勢。
云墨知道他在說什么,整個場內女生占到了三分之二,雖然花枝招展的女生們確實很賞心悅目,但是自己已經過了坐在路邊偷看女生大腿的年紀了,他是有家室的了。
“呵呵,我可真謝謝你了。”云墨喝了一口香醇的紅酒說道。看著路明非身上綠色的芥末和沾著辣椒油的碎龍蝦肉,遞了一張紙給他。
“一會兒就要跳舞了,你不想給你舞伴沾染上辣椒油和芥末吧。”
“跳舞?”路明非放下了手里的烤鴨腿,他的目標只是來吃東西,跳舞跟他無關,而且他也沒有舞伴的。
“對啊,芬格爾邀請這么多女孩來不就是為了這個。”云墨點破了芬格爾心里的小九九。
芬格爾尷尬的笑了笑,他就是覺得女孩多的舞會更賞心悅目而已,“隨你怎么想了,反正所有的開銷都是你報銷的,不多吃點東西,怎么能對得起我們的情誼。”說完芬格爾再次猛虎撲食般開始往自己嘴里狂塞食物。
路明非小心翼翼的看著芬格爾,自覺地拉開了一點距離,再次安營扎寨開始進食。
云墨看著無可救藥的二人,直搖頭。
“少爺。”莉莎端著一杯紅酒走來,穿著白色禮裙的莉莎,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顯得清新脫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