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佳然的聲音太大了,咖啡店里的客人,全往她們這邊看過來。
投到紀欣身上的目光更是異樣。
她微微往后坐了一點,抬頭看著趾高氣揚的姬佳然,聲音不大,卻穿透力十足,保證現(xiàn)在看向她們的人,也都能聽到她說話。
“這位小姐,你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說話的?”
姬佳然此時以為,自己是占了上峰的,所以說話也更加大聲“你聽好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姓姬名佳然,我們是青梅竹馬,早有婚約的。”
紀欣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未婚妻?他承認嗎?”
姬佳然火冒三丈,手“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他當然承認,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來找你?”
紀欣的眼神輕飄地從她身上掠過,語氣不輕不重“姬小姐,他既然承認,你回去等著他去娶你就是,在我這里叫嚷什么?我剛才說不可能,是因為我與他僅僅是認識,并不是男女朋友,所以也談不上分手。到于你,看好你的未婚夫,比什么都重要,不要滿大街的,看見人就以為別人會搶你的人,他沒那么大的魅力,你也有點自信,好嗎?”
姬佳然氣的臉都白了,還要跟她理論,咖啡館里的女老板已經(jīng)過來,很有禮貌地提醒她“這位小姐,這里是公眾場合,請您保持優(yōu)雅。”
紀欣已經(jīng)站了起來,徑直往外走去。
她在這里工作,又常來這家咖啡館,與這家咖啡店的人早就熟識了。
與老板更是成了朋友。
姬佳然想在這里鬧事,可能性不大,借著這個地方,把大家的關(guān)系說清,才是紀欣的真正目的。
她并不怕別人,把今天咖啡館里發(fā)生的一幕傳出去。
紀欣從咖啡店回到公司,那位聲音很大的姬小姐已經(jīng)沒再跟著她了。
她也沒給項子恒電話,而是找了蘇婉靜。
“小姨,上次咱們外貿(mào)的事,你說跟帝都那邊還有牽連,現(xiàn)在可清楚了?”
她搖頭“沒有,對方并未露面,只是暗中支持北城的幾家公司,把我們坑進去。后來他們?nèi)矶说臅r候,我找人順著藤查了查,沒查到后面的主謀到底是誰。”
說完,才問她“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紀欣道“項家的產(chǎn)業(yè)在帝都,總公司也在那邊。”
“你是懷疑,此事是項家搞的鬼?”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對方?jīng)_著咱們來,這次沒把咱們整栽,后面難免不會再動手。”
蘇婉靜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可就麻煩了,商業(yè)競爭在所難免,可要有人真的刻意針對,也是防不勝降呀。”
她又問“這事,小項總知道嗎?”
紀欣搖頭“我不太清楚。”
蘇婉靜看著她的神色道“你要不要跟他說一聲?我看小項總對你是真……”
“小姨,以后不要提這事了,我與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以后咱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的好。”
更具體的原因她沒說,見過郝美君的事她也沒說。
回到辦公室后,紀欣就開始琢磨,怎么能防住項家再一次的刁難。
項家勢利太大,又是國內(nèi)商業(yè)的龍頭,要真的把紀氏當成死敵來對付,以現(xiàn)在紀氏的財力,是很難與之抗衡的。
可要讓紀欣認輸,隨他們欺負,她也不甘心。
她先把項家的中聯(lián)通訊研究了一番。
上次項子恒說給她做的生意,本來已經(jīng)在進行樣版試標了。
現(xiàn)在她決定放棄。
至于今天她見的那個女人,花點錢和時間,也很快查出她的詳細來路。
姬佳然,帝都姬家,與項家是世交,她確實與項子恒是從小一起長大。
姬家做的生意是酒店和運輸。
整個帝都,光他們家的酒店連鎖就有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