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室。”
“好。”
她乘電梯上去,很快到了一個特別的樓層。
這里燈光暗淡,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就算是穿著高跟鞋走上去,也不會發(fā)出什么聲音。
一室在最里面,穿過走廊,他們到達門口。
孔英杰把手里的假面,還有一套寬大的長袍衣給她。
謝思明面無表情,站著把衣服套在身上,戴了假面和手套。
整個過程,她做的干凈利索,除了布料相互摩擦時,發(fā)出一些“沙沙”聲,再無別的聲音。
直到她把衣服穿好,換成了另一個人,手搭在門把手上,才對身后的孔英杰說“你不用進去。”
孔項杰看向她的臉。
可惜面具已經(jīng)遮住全部,看不到她的表情了“要不,還是我進去吧?”
“不用,別的事你們都可以做,這件事,我來。”
她推開門,大步往里走去。
孔英杰向后退了兩步,并未離開門口。
他跟在她身邊很多年了,深知她的一切習慣和心思,也知道這件事對她有多重要。
所以,他只需配合,不必強求。
屋內(nèi)的隔音很好,孔英杰站在外面,什么也聽不到。
但是,不過幾分鐘,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謝思明沒摘臉上的面具,跟他吩咐“去一趟城中的紅色酒吧,找這個人。”
她遞給他一張紙片,上面是一個人名,和一串電話。
孔英杰二話不說,就往電梯口走去。
他走后,謝思明又回到了室內(nèi)。
里面綁在椅子上的兩個人,看到她回來,立刻往后縮了一下,頭上豆大的汗珠,滾過臉頰,墜到了下巴處。
謝思明冷冽的目光,透過面具上看向他們。
被綁的人,明明是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覺到她的眼神掃過來,已經(jīng)嚇到快瘋了。
“我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只管城里的事,外面的有別人在辦,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謝思明不說話,站在他們一步遠的地方,垂眸看著兩人的神色。
直到其中一個,突然像夢醒似地說“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說。”
“就是前兩天聽他們說,好像要去郊區(qū)什么的山里,具體什么我也沒聽清楚,就聽到說那山上沒人,好辦事。”
“還有嗎?”
“沒……沒有了,組織有規(guī)定,不是自己的活兒,都不讓打聽的……”
二十分鐘后,孔英杰從外面回來,帶上來一個新人。
他直接把人拉到“二室”,扔進去后,就急匆匆過來找謝思明。
兩人到了走廊上,他才說話“明姐,請盡快給山里正在找紀總的人傳個話,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