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處理?”吳鵬問道。 徐志道“就說你這文件中的一百多人,難道還真的一個一個跟他們接觸啊,等你全部說服他們,估計82年春節都快到了,我們長興未來可是需要數百乃至上千這方面的人才,這種事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和他們合作。” 吳鵬問“那直接去找上滬電影制片廠的書記?” “你在上滬混的可以啊,居然知道一個廠里書記官最大。”徐志笑了笑,又否決道“沒必要和廠里人浪費時間談判,我準備直接找政府的人,這電影制片廠歸哪個部門管?” 吳鵬答道“上滬市文化局,你打算直接找他們局長?” “對,與政府協談,事情會方便很多!”徐志聳聳肩說道。 “行,你厲害!”吳鵬豎起大拇指笑道。 徐志又說道“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上滬,你是要跟我一起回香江,還是繼續待在上滬?” “當然回香江!”吳鵬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徐志笑道“我還以為你喜歡上了上滬了!” “是喜歡。”吳鵬有些不舍的說道“不過我怕我再待在這里,命都快沒了” “什么意思?”徐志有些不明白。 吳鵬問道“阿志,這段時間你也住在上滬,就沒發現每天早上的空氣質量嗎?” “是很不好。”徐志皺眉說道“上滬市的污染其實我也知道一些,只不過沒想到這么嚴重!” 說起后世的霧霾,很多人會懷戀80年代內地的環境,山清水秀,空氣清新。這句話在內地基本上不錯,包括京城,但卻不適合上滬市。 早在民國時期,上滬市就是內地工業的核心,巔峰時期上滬的gd占到全國的40,這也讓上滬力壓東京成為當時亞洲最大的城市。 但與19世紀被稱為的霧都的倫敦一樣,發達就意味著污染,從民國時期開始,上滬市的污染就已經是全國第一。 雖然因為戰爭因素不少企業西遷,但核心問題仍然沒有解決,一直到現在都80年代,連續幾十年的工業污染已經開始反噬這座城市。 工業興、污染起,河水黑、百姓苦! 這句話說的其實就是上滬市的母親河——su州河! 早在78年,當地的鴨子出現了嚴重的異常,后上滬市衛生局就發現這條河里鎘超標327倍,重金屬鎘如果被過量吸收,會導致“痛痛病”,這種病曾經肆虐日本神通川縣。 幸好發現的早,及時避免了一場悲劇,但這件污染其實只是當時上滬市工業發展負面效應的一個縮影。 而80年代,上滬的環境問題已經到了不能再容忍的地步,su州河流經過上滬的53公里全河段已經發臭,河里的魚連貓都不愿意吃。 甚至連整個上滬的水源地黃浦江都受到污染,一年的日子有一半都是被污水覆蓋。此刻來到上滬的歐美人、日韓、港臺之人都是自備飲用水。 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有污染治理就行了,但最大的問題就是財政,現在全國經濟都屬于恢復期,上滬沒有錢,中央也沒有錢,而寶鋼項目更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吞金獸。 這個時代的上滬市在經濟上至少有十個第一,如工業產值占全國的八分之一;工業產品出口創匯占全國四分之一;財政收入占全國六分之一;人均gd、單位能源等等。 但最大的問題就是上滬市的財政收入及創匯基本上都上交中央,可以說上滬是全國經濟的穩定神針。 在94年稅改之前,各個省份對中央的稅務上交與后世并不一樣,這也導致了中央收稅困難,只有上滬市主動上交,交的比重也極高。 所以說上滬市是中央的親兒子,寶鋼、上汽大眾等諸多項目都落戶上滬,其實就是這個原因! 付出才會獲得回報。 吳鵬接著說道“你只來了幾天,而且也待在繁華之地,真不知道這上滬市的真實情況,浦西之外,每天早上老百姓就在大街上上生煤球爐,到處都是煙霧繚繞,還有馬桶什么的都是在河邊刷洗。 其實這不是什么問題,關鍵就是人太多了,小河全都臭了,更不要說那些工業污染了,su州河一條線上千家企業都是直接排污的,河里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