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天天的疏于鍛煉,身體不行?。 ?
眾人慚愧,這老同志真是太不會講話了,怎么能說不行呢!
斯若樂呵呵重新燃起蒼炎,還調(diào)皮的擺出了一個心型,讓眾人看的哭笑不得,“這東西真能打鬼?”
斯若滅掉蒼炎聳了聳肩,“有總比沒有強!”他也希望這個世界的難度能低點,若是到達抓鬼用保鮮膜、打鬼用巧克力、找鬼用向日葵的程度就好了。
“所以,你覺得是這兩件東西將鬼招惹來的?”
“我依舊無法肯定,但至少我們的安全暫時能夠有些保障,我現(xiàn)在對自己的拳頭還挺有自信的?!彼谷粽f著將面具塞進懷里,用襯衫裹住,這樣就能不影響行動了。
咚……咚……“救命!”
眾人背脊一涼,敲玻璃的聲音,話說那些鬼終于打算動手了嗎?
像是為了給彼此打氣,眾人就差喊一二三約好同時回頭,然后,大家頭頂就升起了一個問號。
“這位小哥……您貴姓?。俊?
在玻璃后面的是個青年,一個看起來有點臟兮兮,眼中都是恐懼的青年。他穿著一身褐色的皮衣,樣式有點老土,像是上個世紀民國時期流行的牛仔裝束。
“哥!救我!哥!救我??!”
這青年還在喊著,似乎完全無視了斯若的詢問,只是眼神盯著……盯著老教授?
眾人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紛紛望向老教授,而后者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的好似喀斯特地貌了。
老教授像是徹底魔怔了一般,一步步的向玻璃走去,邢強伸手就將其攔住了,雖然老教授有掙扎的意思,可完全不是邢強這當兵的對手。
“不管那是誰,肯定是假的!”
邢強幫忙同時大吼,而老教授聞言一怔,接著回神不再亂動。
斯若松了口氣,這詭異蠱惑人心的能力看來并不是太強,只要意志夠強夠冷靜就可以抵抗。
卻在這時,玻璃外面再出變化,在那青年身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眼神陰郁的中年人。這人的穿衣風(fēng)格與青年一脈相承,但全身漆黑像是能夠融合進后面的黑暗似的。
斯若雙拳握緊提高警惕,卻見這中年人抬手一刀就刺穿了那青年的胸膛,血液濺射在玻璃上,緩緩流淌而下,透過染血的玻璃可以看到青年嘴巴艱難開闔,望著老教授的眼神中已經(jīng)不全是祈求了,還有濃郁的怨恨!
青年的臉色瞬間灰敗,接著趴在玻璃上緩緩滑倒,而后面的中年人卻獰笑著上前幾步,盯著老教授眼中都是戲謔,“你出賣了我,現(xiàn)在,我來要賬了!”
那聲音干啞刺耳,像是某個老師在黑板上用指甲死命的刮劃!吱~~~
老教授身體瘋狂抽搐打擺子,雙眼一翻白整個人就要暈過去了,斯若掄起凳子照著玻璃就扔過去,當然,沒用全力。
砰!巨大的聲響將恐怖氣氛一掃盡去,老教授似乎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而有所恢復(fù)。就連外面搞事嚇人的中年人都愣了一下。
“你們擱這演神劇呢?”斯若毫不客氣的指責(zé),“既然是演的,那能不能敬業(yè)一點,尸體呢?青年死了咋尸體就消失了?還有這血,剛剛還能遮住視線,咋現(xiàn)在就流下去了,你以為血跟水一樣那么滑的?特么一點知識都沒有,多把經(jīng)費花在特效上會死嗎?看的老子尷尬癥都犯了!”
“……”
好吧,其實斯若也不知道血液到底掛不掛玻璃,但他八成可以肯定,這什么詭異與他相比肯定是個文盲。
哼,學(xué)霸也得有學(xué)渣襯托?。?
這詭異可能有點懵,半天都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不過老教授卻恢復(fù)了正常。走了幾步靠近那中年人,隔著玻璃直視過去,眼中全是怒火。
“你這陰溝里的老鼠,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你,死了還想嚇唬人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了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