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臉不爽的席問,這些人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惡意吧?再說是他們主動找來的,人家不可能提前布置好陷阱來埋伏他們吧?
難不成常威也有問題?可仔細(xì)想想一路走來,常威也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
帶著三分警惕和九十七分的好奇,姜蜜緊緊跟在陸小野的身后走向這密室的深處。
后面的走廊并不長,也就十幾米的樣子,然后又一個密室,這個密室更像是辦公室,一張大桌子,一面墻的書架,還有就是一張大床,而在床邊地上散亂的堆著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都上年頭了,光是上面落得灰都有薄薄一層,上世紀(jì)的黑膠唱片、翻倒的青花瓷、扭曲堆疊的丹青畫卷等等,一點(diǎn)都看不出主人的珍惜。
“好了,這里可以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那邊有飲水機(jī),可以自己泡茶沖咖啡。”老館長指了指墻壁邊緣那水桶中都長毛了的飲水機(jī)。
姜蜜看了眼那飲水機(jī)識趣的沒有多嘴,只是在心里問道這里哪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東西啊!
毀滅之種你不懂,真的好可怕啊!
“哦!你連我的劍都收起來了?”
席問突然間驚叫,眾人回頭只見他手中提著一把灰撲撲的長劍,輕輕一抖就是一層灰!
老館長翻了個白眼,“你說自己放棄劍道了,萬一你有一天反悔了呢?我總不能將這玩意兒扔進(jìn)恒河里吧!”
席問臉皮扭曲,“你還有過這念頭?”
老館長聞言像是在懷念什么似的,“有一年在印度收了幅畫,當(dāng)時那個賣家邀請我參加什么節(jié),讓我去恒河里洗澡,我就產(chǎn)生過拿劍捅死他的想法,這殺了人,兇器當(dāng)然要處理掉啊!”
席問感覺詞窮了,最后憋了半天,“我特么謝謝你啊!”說著將劍扔給常威,“送你了!”
常威小心的提著長劍,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這是曾經(jīng)劍道大師的劍啊,我……我這廢人何德何能?“呃,謝謝大師,話說這劍有名字嗎?”
“以前有,但現(xiàn)在沒了,你來起。”席問非常干脆,不是我的劍,自然也不能用我的名字。
常威感慨,雖然席問不再做劍道大師了,可是這干脆利落的勁還是頗有大師風(fēng)范的。
“就叫……道具吧,正好跟我的職業(yè)相合!”
“……”席問不發(fā)表意見,裴空卻是樂了,“你的手都廢了,還能做道具嗎?”
“怎么不能?大不了我重練,就像練另一手劍法一樣!”
“有志氣!干了這杯長毛的水,我祝你前途無量!”老館長哈哈哈笑著拍了拍飲水機(jī),接著來到桌子后面,在桌面輕輕一按,書柜自動向著兩邊分開,露出一排排的屏幕,還是跟那些作者組的同款呢!
“咱們看看外面打成什么樣了?”老館長興致勃勃的說道,接著按動遙控器,就見屏幕上出現(xiàn)了外面的景象。
……
此時斯若已經(jīng)趕到了博物館之外,他仔細(xì)想了想,常威等人在紐約并沒有什么值得去的地方,除了找席問就是找常闖了。
常闖是個鐵匠不負(fù)責(zé)戰(zhàn)斗,將其卷進(jìn)來就是害人。所以能夠來的只有這里了。
斯若看著外面停靠的那格格不入的小巴就知道自己沒找錯,但是還沒有進(jìn)入博物館內(nèi)部就被攔住了。
阿達(dá)什一個英雄登場落地,手中還提著兩顆人頭,兩顆還有表情懂得喝罵的人頭。
“噫!你不嫌惡心嗎?”
阿達(dá)什冷笑,看看左右手提著的人頭,“總要審問一下到底為什么針對我,結(jié)果這幫家伙似乎意外的嘴硬。”
“不是嘴硬,是他們大概除了本能之外早就都被洗腦了。”斯若再次將長劍摘下來。
“怪不得!”阿達(dá)什不屑的將兩顆人頭隨意扔掉,人頭尚未落地就被數(shù)根冰棱刺穿。鮮血嘩啦啦的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