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下，他卻依舊還能夠保持理智。

這真正讓斯若感覺到震驚，上一次外魔力量的蘇醒可是讓他整個人都處于狂化狀態呢，這一次為什么？

叮！吟！

劍鳴交擊，好像所有人都沒有準備好，這戰斗就已經打響了。

兩道身影，劍影共舞，他們快成了一道道光線，流轉之間很快就脫離了廣場，數目成片倒塌，一個個光滑的平面像是鏡子一樣。

附近的大樓玻璃成片碎裂，里面工作和生活的人根本就看到半點身影。

紅色的劍芒像是綻放的牡丹，每一次出現都掀起大片的煙塵。那不是普通的灰塵，而是建筑被打碎后化成的齏粉。

震撼！常威已經徹底無言，他想不明白，裴東來如此強大的實力，為何還沒有喪失理智？為什么這么厲害卻依舊能夠跟裴空打成五五開？

“原來裴空這么厲害啊！”這是托妮的感嘆，在不懂劍道的她看來，原本斯若和裴空練劍時的感覺，就像是兩個劍術高手在拆招，雖然也挺眼花繚亂但好歹可以看到，也能夠知道誰贏了。怎么一轉眼，這戰斗就變得玄幻了起來？

“一直都是這么厲害!”

斯若長長的一聲感嘆，裴空的天賦好他知道，裴家有自己強化身體的功法他知道，但這并不是裴空如此輕易起飛的理由。

這世界雖然很玄妙難以理解，但是基本邏輯還是需要遵守的。裴空體內又沒有靈魂武裝，憑什么他可以突飛猛進到這個級別？

當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唯一剩下的答案哪怕再離譜也是真相。而真相是，裴空體內也有來自于外魔的力量！

不過裴空的經歷他是都知道的，斯若可以肯定在整個過程中裴空并沒有被植入什么外物，再加上裴東來此時毫不驚訝的樣子，他有理由懷疑，裴家那祖傳的功法，可能也來自外魔，也就說，這功法是專門用來做外魔容器而存在的。

“常威，裴家的功法，是怎么來的？”

“老劍圣傳授的啊，你不是知道嗎？”常威古怪的看著他。

“我是說，那種強化身體的功法。”

這似乎難倒了常威，仔細回想后說道：“我記得是很早就有了，但是到了最近幾十年似乎被某個天資絕艷之輩給改進了一次，于是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樣啊……”

啪啪啪，斯若尚未來的及感嘆，戰斗的聲音就已經不對勁了，這是連續使用劍技的聲音。而裴東來是沒有這種能力的，也就是說，裴空動了真格的。

“來吧，若沒有必殺之心如何能夠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裴東來的吼聲中有濃到化不開的寵愛，一點點一絲絲一縷縷，哪怕是距離頗遠也能感受到那濃郁的父愛。

“你們相信父愛可以抵御外魔尸體的意志侵蝕嗎？”斯若突然問道。

常威嘴角掛上了一點苦澀，“存在就是存在，力量就是力量，那種唯心的解釋不過是勝利者敷衍圍觀群眾的漂亮話而已。”

斯若跟著點頭，“所以啊，為什么裴東來可以在發揮外魔能量的同時，還保持理智呢？”

“……”

這個問題明顯有點超綱了，反正常威是不知道。不過斯若更像是自問自答，也沒期望常威可以明白，索性不再觀看決斗。

轟轟轟，爆炸越來越近了，斯若將無鋒劍收起，對付人工智能的部隊，如果再使用劍道就有點不合適了。

“托妮，將玩具放下來吧！”

隨著托妮的操作，位于地球同步軌道的一顆衛星突然間像是開花般張開了自己的護甲，一個金屬罐子直接投放了下去。

這金屬罐子在進入大氣層之后開始減速，接著四邊開始噴出焰尾，最終在賈維斯的控制下，精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