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有點慌，靈魂來自于里世界？

‘靈魂’這個詞是他完全不懂的，畢竟他也只是個人工智能，雖然接觸過很多的玄妙能力，但就連他自己是不是有靈魂都不敢肯定。

這就像是有些人會懷疑自己所在世界是不是虛擬的一樣，完全就是當初看了《黑客帝國》的后遺癥。而人工智能其實也在懷疑，懷疑自己做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出于自由的意志？

“怎么樣？考慮考慮……”

“……”人工智能還是沒有接話，像是依然處在衡量之中。

然而斯若等了大概一分鐘，突然就嘆了口氣，一臉好笑的搖頭，“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你終究只是個傘兵，哪里玩的過沃姆！”

“我……”

“你是個人工智能，也許本身智慧有限，但是強大計算能力足以讓你在三秒之內就做出對自己最好的選擇。之所以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是因為，你跟本就不知道沃姆的計劃！”

斯若重新將視線放在遠處大戰的父子身上，語氣帶著惋惜憐憫，“你沒法欺騙，不是因為你的程序讓你沒法欺騙人類，而是你根本編不出令我信服的謊言。所以，這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沒有本事把握住這最后的生機。”

斯若說著將手機收起，他沒有再消滅什么通訊設備，算算時間，賈維斯就要回來了，人工智能的生存空間將會被壓縮到極致，雖然不會被徹底殺死，但等到戰神回歸，他一樣要死。

叮叮吟，叮叮，劍刃相錯，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威的錯覺，他覺得父子間的戰斗好像聲音越來越大了。在他的視線中，父子戰斗最開始就是比拼移動和劍術，各種劍法信手拈來，劍刃所過軌跡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

然而現在，裴東來竟單方面的開始傾瀉大招了，各種大招，沒有cd、沒有能量損耗的那種。

轟，裴東來身上的紅光化作一道道氣柱從地下竄出，砰砰砰連響追著裴空爆發。

接著手中長劍揮舞上天，無數紅光在天上凝聚成三人高的巨大晶瑩劍刃，與氣柱形成天羅地網將裴空包裹在其中。

裴空雙手緊握斬業劍開始旋轉，在轉到第三圈的時候，劍技效果已經出來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停頓，璀璨的劍光一直纏繞在斬業劍上，形成一圈圈劍光環繞身周，眨眼成了一個球。

劍光球迎上天羅地網，無論是氣柱還是晶瑩劍刃都在剎那間被絞碎，接著射向裴東來。

嗤嗤嗤，裴東來此時似乎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外魔尸體了，臉色由原本的淡漠變成猙獰，雙眼紅光隱現，一點點的滿溢出來，像是鏡頭下出現的延遲模糊。

面對劍光球的沖擊，他竟然伸手朝其按去！

嚓，所有人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在他們的印象中，當裴東來化成假面劍客的時候，那基本是跟無敵劃上等號的。何況外魔的力量等級本就與神級劃等號，根本不是凡人之力可以對抗的。

但現在是什么情況？

一條手臂高高的飛上了天空，血霧中隱隱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各種能量亂流一瞬間纏繞在裴東來的身上，然而僅僅是數息時間，裴東來頹然坐倒，竟然靠著強大的意志力再一次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你竟然能夠壓制狂化狀態的我，真厲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興許是裴東來也本能的覺得自兒子不對勁，所以開口詢問。

此時的裴空站的筆直，對于父親的詢問只是搖頭，“大概就像你說的，天賦太好吧，你們教授的劍技劍術我看一遍就會了。你們覺得強大的外魔力量我卻覺得也就那么回事。”

裴東來苦笑不已，這話可不能讓裴家歷代的先祖聽到，否則一定會氣的從棺材里跳出來。

斯若見到勝負已分，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跟大家一起靠近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