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曾靜便暈了過去,張阿生以平日更加顯著的身手將之接住。
他也是隱居在此的江湖豪客!
輕輕將曾靜抱在懷中,緩步朝床上走去,張阿生溫柔的說道:“娘子,看來你這次闖下的麻煩不小,但是不管如何,為夫都替你擔著。”
替妻子收拾一番傷勢,張阿生打開所有房門窗戶,然后坐在椅子上,將桌上的涼皮吃完,去院子里拿了一塊鐵鍬就準備開始干活。
今天他特意買了一塊磨刀石回來!
找到位置,翻開地面上的磚,拿起鐵鍬就是開挖,不一會兒一個鐵盒子露了出來,上面有一環形紐扣,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拿到盒子里面的東西。
這時,外面的追兵也已經到了,一切都把握的剛剛好。
“就是你們把我家娘子打傷的?”張阿生輕輕質問著雷斌和葉綻青。
話語雖然不重,但是雷斌卻感覺到其中濃濃的殺意,“是又如何?”
雷斌說完,輕輕跳上桌,面帶笑容隨意坐了下來。上次來怎么就沒現呢,此人居然是個高手。
“難道,你們就不能放她一馬?”張阿生又問道。
“抱歉,奉命行事!”雷斌笑著搖搖頭。
此時葉綻青也不說話了,緩緩抽出自己剛得的辟水劍,她經過今天的大混戰,已經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實力,此行雷斌做主就好。
“那看來今天不能善了了?”張阿生一拉環扣,露出里面銹跡斑斑的長劍,拔了出來。
“不能。”雷斌繼續搖頭。
“那能不能等我兩分鐘,我今天剛買了一塊新的磨刀石,我想試試。”張阿生提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可以。”雷斌點點頭,在葉綻青不解的眼神中同意了。
“臨陣磨刀豈不是太遲了一點?”葉綻青手中辟水劍一揚,呵呵一笑。
“我就想試試。”張阿生拿出磨刀石,放在板凳上,就磨起劍來,“此劍名為參差,是為天外隕鐵打造,重二斤三兩五錢。”
“你又何必掙扎呢?一針巨府,一針海枕,很快就過去了。”雷斌抽出手中飛針,細細感受。
“可是我想活,帶著我家娘子一起活!”張阿生繼續磨著劍。
“那你還要多久?”雷斌問道。
“快了。”張阿生感受一下刀刃,劍身已經打磨的差不多了,銹跡已除,“你的飛針擅長突襲,其實在外面寬闊地帶,你更有勝算一些。”
“殺你也足夠了!”雷斌說完,手指輕輕一彈,兩枚飛針便射了出去,快如閃電。
張阿生反應也不慢,回身就是用劍格擋,“鐺~鐺~”兩聲過后,飛針被反射到了門上。
“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看著這熟悉的招式,雷斌恍然大悟。
“謝謝你還記得我。”張阿生呵呵笑了一下。
“可是我不是已經把你殺了嗎?”雷斌問道。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張阿生自是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心臟與常人不同,長在右邊。
“那行,今天我就把你剁成肉泥,看你還能不能活過來!”說完,雷斌又射了幾根飛針過去,但是皆被其擋住。
此間障礙物太多,影響他的暗器施展,只得提著分水刺近身博戰。
葉綻青則是提著劍,游走在四方,隨時準備抓住機會,給予張阿生致命一擊。
張阿生邊打邊退,幾步移到藏劍的土坑旁,迅速一個彎腰起身,拔起一把稍短一點的劍。
參差劍,自然一長一短了!
雙劍在手,張阿生更是勇猛無匹,右手長劍擅攻,左手短劍擅守,偶爾靈活互換,令雷斌防不勝防,節節敗退。
“張人鳳,沒想到一年不見,武藝竟然長進了這么多。”雷斌喘著粗氣,冷冷的盯著對手的參差劍,再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