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都知,連某看在往日大家都是姑蘇世家的份上,想替他們慕容世家討碗水喝?!?
傅淵看著囚籠中的慕容世家眾人一個個嘴唇干裂,精神不振,面上有些不忍,便向旁邊的劉喜求情。
“本都知原本還想著替十三皇子出一口惡氣,好好懲戒折磨慕容世家眾人一番,但既然你連堡主替他們求情,本都知也不愿繼續枉做小人。”
劉喜看著傅淵突然服軟替慕容世家求情,以為對方是兔死狐悲,英雄氣短,心中自是一得意。
隨即又吩咐旁邊的人,說道:“既然連堡主替他們這些罪人討碗水喝,那就賞給他們每人一碗水喝!”
說罷,劉喜似乎覺得自己的心太軟了,又補充道:“每人只能喝一碗水,一滴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哈哈~”
說罷,劉喜又是一陣猖狂一笑,似乎找到了那種手握天下生殺大權,萬人無不臣服的感覺,
傅淵隨意的拱了拱手,說道:“那連某在這兒就替慕容世家眾人謝過劉都知了!”
他可不是真的心軟,也不是兔死狐悲,而是做的一個順水人情罷了!
雖然他們連家堡祖上與慕容世家同為姑蘇三大世家,互有爭端。但是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早就隨著慕容世家舉族搬離姑蘇而告終。
這次傅淵用一碗無所謂的水,卻是告訴天下人,他連城璧心胸寬闊,心懷仁義,不計前嫌,屈身替以前的家族仇敵慕容世家求情!
此番操作下來,雖然對他自身的硬實力來講無關緊要,但是對于名聲這種軟實力來講,自然是更上一層樓!
不說流傳千古,但也能傳為一時佳話!
又陪著劉喜攀談了幾句,傅淵見慕容世家眾人喝完了水,便提出告辭!
傅淵爽朗一笑,隨意拱了拱手,“劉都知,連某還有要事需要急忙趕回連家堡,咱們今天就此別過吧,希望來日有機會再把酒言歡!”
劉喜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到時候連堡主到京城來,由本都知做東,到那西湖邊上最有名的花坊上面喝一杯!”
說罷,劉喜眼神頗為戲謔的看了一直低頭不說話的江玉燕,心中暗想:“都說這連城璧是江東第一風流公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江東第一風流公子之名。騎個馬都要抱個美人兒,也不知道此子到底和自己那別有心思的干女婿江別鶴是何關系?還有自己那干女兒的死,是否也和這連城璧有關?”
一時間,劉喜心中無限聯想!
“到時候還是連某做東,請劉都知到姑蘇來才是。畢竟如今的姑蘇只有連家堡一家,曾經的姑蘇三大世家早就已經成了過眼云煙。如今連家堡姑蘇第一武林世家的風采,還是要請劉都知品鑒一番才是!”
說罷,也不管劉喜的反應,傅淵徑直調轉馬頭,帶著江玉燕就朝前方等待的連城瑾眾人追去。
看著傅淵的背影,劉喜臉上一時陰晴不定,嘴唇也不知是否因為生氣而微微發顫。
一旁的說地頗為憤慨,對著劉喜說道:“干爹,這連城璧當真好生猖狂,要不要我和談天帶著人去……”
說著,說地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可是,他的這番話不僅沒有迎來劉喜的贊賞,反而迎來了結結實實的一鞭子,只聽“啪~”的一聲,說地感覺到左肩一陣劇痛,瞬間臉都痛的扭曲了起來。
緊接著,只聽劉喜一聲怒喝,“你去干嘛?去送死嗎?你知不道那連城璧這趟巴蜀之行,不知得了什么機緣,竟然打通了人體大周天,突破了半步大宗師,現在已是正兒八經的大宗師級高手!”
他前幾天就得到了消息,說這江東五百年才一出的天才連城璧,已經打通人體大周天,成就了大宗師之境,已是和他平起平坐的大高手!
此番偶遇,他把連城璧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