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最近過得相當的不錯,現在家里由原來的他一個人,變成了兩人。
當然是多了那個臉上帶胎記的楊春花。
這姑娘就是上次跟狗搶吃的,最后跟著他回家病倒在他門口的那位。
本來黃山想著等楊春花病好了就讓她離開的。
最后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姑娘的無賴程度,兩人幾經周折,最后楊春花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黃山也習慣了有人每天給他收拾家,每次回來都有熱飯吃的日子。
楊春花其實長得也不丑,要只是光看她一半的臉,甚至會覺得這個姑娘挺漂亮的。
可如果看到那半邊的胎記著實讓人有些受不了。
不過黃山倒是無所謂,他什么沒見過。
他也長得一個猥瑣的樣子,要不然怎么會起一個“黃鼠”的外號。
黃山也不缺楊春花的那點吃的,雖然細糧不多,可粗糧他卻是存了不少。
當然這還要歸功于“袋鼠”,要不是他提醒,現在他這個過了氣的“老大”還真不一定能吃飽飯呢。
就這樣黃山和楊春花就暫時“同居”了,倆人都長得有些怪,誰也別嫌棄誰。
當然他們可是分開睡得,沒你想到那么猥瑣。
對外的名義也是鄉下親戚表妹,家里實在過不下去了,父母又都不在了,才來投奔他這個表哥的。
街道上的人也沒有懷疑,最近這種情況很多。
鄉下的各種親戚,有借糧的,有暫住的,反正是各種情況,讓他們街道上人口一下就報表了。
再說了就楊春花那樣子,長得確實讓人們放心。
當然了黃山長得也不怎么樣,可人家是正式工,每月都有工資和補貼的。
即便是要女人,就是娶個村里的,也有大把的漂亮姑娘嫁給他,不說別的就為了那個戶口就愿意。
說遠了,反正就是他倆一塊搭伴,日子過得還不錯的樣子。
楊春花也是個勤快人,家里面收拾的妥妥當當,伺候的黃山也是舒舒服服的。
這些日子,黃山這個家伙明顯胖了一些。
開始楊春花真的只是想混口飯吃來著,想著就是做點工作給黃山抵飯錢。
可日子過久了也覺的黃山這個人不錯,偶爾也會想著嫁給這個大她十來歲的男人也不錯。
不過每次照鏡子看到她臉上的那塊胎記,她就會打消這個念頭。
她可是很清楚黃山每個月都有二十多塊錢的工資的,這在他們農村可是一筆巨款。
別說黃山長得不怎么樣,就算他是個殘疾,只要每月能掙這么多錢,那村里的大姑娘可是隨便挑的。
這天凌晨,人們這個時候正都在熟睡中。
黃山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敲門聲,當然這個熟悉針對的是黃鼠,而不是楊春花。
黃鼠立馬清醒了過來,這肯定是他的那幾個兄弟。
自從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他這些兄弟也不愿意打擾他,這都有半年多沒有聯系他了。
黃鼠立馬起身去開門,這個點肯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這個時候,客廳里的楊春花也醒了,不過黃鼠已經把門打開了。
一開門他就看到是老三李甫,還沒問話就聞到一股腥味,這味道很熟悉,那是血的味道。
他立馬把李甫拉進來,還習慣性的看了看外面周邊。
“春花,沒事,你接著睡。”黃鼠說完就拉著李甫進了里屋。
楊春花正睡得迷迷糊糊,聽了黃鼠的話又躺倒,拿臉弄了弄枕頭,嘟囔了一句,繼續睡覺。
她這人就這點好,心大,反正是有吃有喝有覺睡就行。
剛剛就說了,他們只是“同居”了,黃鼠當然是睡里屋。
這可是他的家,能收留楊春花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