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殺生丸的樣子捏了一把。
咔!這是冥加被壓扁的聲音。
他形同薄紙般飄落在地,緣一蹲下來細看,就見冥加真的一點點恢復到原狀,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緣一眼神微亮,有一種……小狗勾找到新玩具的新鮮感。
“冥加爺爺好厲害。”
冥加……
他的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
冥加的日子開始不好過了。
打從自家少爺知道他被捏了不會死,便任由殺生丸少爺對他動手。且每次受罰之后,他家少爺不僅沒給出暖暖的安慰,還說“冥加爺爺,你又惹兄長生氣了嗎?”
少爺啊少爺!你難道不知道你哥一年到頭都在生氣嗎?
對哦,你不知道,畢竟掘地三尺找鐵碎牙還找不到的狗不是你。
“咔!”跳蚤悠悠飄落。
緣一看向不知何時站在阿吽身邊的兄長,只覺得他近些天來的殺氣愈發重了。
他瞅瞅冥加,再比照殺生丸,總覺得哪里不對。他發現有時冥加爺爺分明很安靜,可兄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突然反身捏扁了他。
“兄長。”緣一膽肥,還拉了拉殺生丸的衣袖,“你最近總是很生氣的樣子?”
殺生丸拂開幼崽的手,淡淡道“犬夜叉,你的鼻子是擺設嗎?”
出羽確實是豹貓的在逃地,打從進入出羽、走出亂墳崗后,他就嗅到了豹貓的氣味。并且,他們已經踏入了豹貓的地盤外圍。
一只白犬進入了滿是貓味的地方,這能高興得起來?他還帶著一只隨時會被貓叼走的幼崽。
緣一動了動鼻子“我聞到了,是豹貓的味道。”又蹙起眉,“還有別的……是術士留下的咒力味道。”
不僅如此,還有一股里梅身上藏匿的咒物氣息。
說起來,他們一路行來沒遇到多少妖怪,也沒碰上任何活人。出羽的活物似是銷聲匿跡了,連普通獵物也少見。要不是他殺了不少妖怪囤了肉,如今怕是得餓肚子。
所以,這里是怎么了?
“之后別亂跑。”殺生丸道。
緣一乖巧應下。
他們不知邪術士與豹貓的交易,自然也不知交易能達成,自然也能反水。
當里梅被打得失去形體,當禪院被削得只剩個腦花,這倆可算意識到了狗兄弟的過分強大和十足的危險性!
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頭蓋骨都被掀掉。
失策了,當初不該與豹貓做交易,也不該打半妖的主意。
現在可好,那兩只狗筆直朝出羽前來,就是來尋仇的。邪術師基本失去了戰斗力,豹貓又不頂事,來者還氣勢洶洶,在各方壓力之下,他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豹貓一族的落腳處,冬嵐一字攤開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手指,看向邪術師拖來的“容器”,只覺得人類術士愈發不靠譜。
她就不該做這筆交易。
或許豹貓蟄伏數百年都比跟術士做交易強,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犬已經找來,容不得她后悔了。
不過,他們還有一張底牌——宿儺。
只要眼下的容器能承受住宿儺手指的性,詛咒之王就能借這副軀殼復活。她聽過宿儺的恐怖,也猜想白犬懟上詛咒之王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屆時,宿儺攔住白犬,豹貓就有足夠的時間換地方。
從殺生丸踏入出羽起,他們豹貓便在有序撤離了。她作為首領,自然是最后一個離開。只是,這個容器真的靠譜嗎?
兩面宿儺好歹是個詛咒之王,用該容器復活,會不會怒極反殺他們?
“喂,我說你,確定要這么做嗎?”冬嵐握著手指,看向身邊的腦花。
這是名為禪院的術士在身體被擊潰后留下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