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親哥留了一封信“兄長,喬斯達需要我的幫助,我這就去消滅吸血鬼!”
至于為何不通電話?
電話一通,他大概會得到兄長的另一種回復,比如“我會讓流雪和赤陽丸去”。
緣一作別幼崽,當晚在成田機場登機飛往半島。誰知他快,殺生丸更快,飛機飛了十三個小時,殺生丸在看到信的剎那,直接開冥道跨空間而來。
待緣一在喬斯達家見到殺生丸的那秒,就見人影一晃,“啪啪啪”三聲乍起,唬得喬瑟夫一愣一愣。
“兄長,我錯了。”
“呵。”
時間還早,盡快干掉柱之男和迪奧之后,蠢弟應該還趕得上開學。但是,按照以往遇到的反派屬性,怕就怕這也是一群茍貨。
萬一需要找上好幾年,蠢弟的教化工作就泡湯了。
殺生丸“柱之男在哪兒?”
“德國的方位。”喬瑟夫握住肩膀,脊背后有一枚星星隱現,這是來自先祖的庇護和提醒,“我會根據替身使者的指引去尋找迪奧,柱之男就拜托兩位了。”
“他們是一群吸血鬼,喜歡吃人,喜歡把人變成鬼。斷肢能重生,只剩一個頭也能活,唯有在太陽的照射下才會變成灰。”
殊不知這話踩爆了緣一的雷點。
吃人、把人變鬼、死不了、怕曬太陽,還有比這更鬼的事嗎?
他甚至懷疑復活的是無慘,而不是什么柱之男。想起無慘茍了不知多少年,浪費了雷禪幾百年的“青春”,緣一就覺得柱之男不是善茬。
喬瑟夫“請你們小心,人類的攝影機無處不在。”
狗兄弟……
鑒于被發現身份的后續處理起來非常麻煩,倆兄弟只好再飛德國。
他們俱是獵殺經驗豐富的白犬,一個天眼通透,一個心眼通透,再加上敏銳的嗅覺,對混入人群的吸血鬼是一抓一個準。
不得不說,因喬瑟夫通知得及時,柱之男尚來不及建立“帝國”。他們堪堪禍害了五個邊陲小鎮,就被狗兄弟破壞了一個個據點。
終于,在一個月圓之夜,于邊陲之地的古堡廣場之上,兩兄弟見到了柱之男。
他們統共有四個,其中一個地位似乎很低,俯首跪在下方,另三個地位等同,正呈一種讓狗不能直視的姿勢立于鐘樓之上。
當時,狗兄弟仰頭,就見襯著一輪巨大的圓月,為首的深紫發色男子兩手叉腰,雙腿交疊站立。
對方立于最突出的c位,穿著極其暴露,似乎只裹了頭巾和兜襠布。他挺胸抬頭,下巴揚起,正用一種歐洲貴婦般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而在他身后半步,左側站著一位雙手在胸前交叉,兩腿大開的同黨,右側站著一位姿態愜意,一手環腰、一手遮面的戰士。
差不多的布料服裝,近乎一致的魁梧體型,以及數不清塊數的肌肉。他們以超越時代審美的裝束站于月下,迎著獵獵夜風,遮羞布被掀起一角。
恍惚中,狗兄弟仿佛聽見了“阿姨壓一壓”的奇妙音樂。
緣一和殺生丸……
作為正經的狗,他們真不知道對方擺出這種姿勢的意義何在?穿的布料就像沒穿一樣,是為了在一開始就震懾住敵人嗎?
看來時代真的變了,他們沒見過這種前衛的反派。
“兄長。”緣一喃喃道,“他們這樣,簡直把背后的月亮都玷污了。”
“嗯。”
c位的卡茲冷笑“你們就是最近在屠殺吸血鬼的波紋戰士嗎?”
以卡茲為首的“吸血鬼”,實則是萬年以前存在于世間的地下超級生命。
他們與長生種類同,擁有無限的生命和奇異的能力,擁有驚人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