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 已是籃球界新星的火神大我和搭檔黑子哲也拖著行李箱返程,暫定在大島歇上一段時間。
成田機場,緣一舉著廣告牌等人, 鑒于牌上的狗頭十分醒目,回來的兩人一眼便看到了他。
火神大我迎上去, 道“赤也哥, 我回來了。”又對搭檔說, “哲也, 這是我哥的朋友源赤也, 別看他長得像高中生, 其實跟我哥平輩。”
黑子哲也認真道“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緣一溫和答復,將兩人的行李塞進后備箱, 再請他們上車。三人系好安全帶, 緣一踩上油門,就見新買的越野一個漂移闖出彎道,把倆孩子嚇了一跳。
“是去寵物托運中心嗎?”
“是。”黑子道, “哲也二號應該到了。”
那是他養的狗, 是一只藍眼黑白皮的柴犬。因外形太像哈士奇,長得又乖巧可愛,導致不少人誤會了它的品種,并對照著哲也二號的外貌養了哈士奇。
其結果不說也罷,可謂哀鴻遍野、拆家無數。
緣一“坐穩,我要加速了。”
說加速就加速,半點不含糊。緣一開車很野,平穩大道都能開成秋名山公路。方向盤一握,親哥都不認了, 油門加足馬力,整輛車左沖右突。
前后用時五分鐘,越野一個甩尾旋身穩穩地停入車庫。緣一給倆孩子開門,卻發現他們面如土色,似乎有點暈車。
“赤也哥,我和哲也會打車去你家,不麻煩你了。”
緣一“這不太好,巖勝有事外出,特地拜托我照顧你……”
火神雙手合十,以祈求的姿勢道“在你的車上,哲也的狗一定會害怕。”這樣的車速會把狗嚇出病的。
說起狗,緣一就悟了“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越野飄移出庫,眨眼消失無蹤。黑子臉色慘白,神情疲憊“我想,除了我們,平時沒誰敢坐他的車吧?”
火神認同地點頭,心有余悸。
另一頭,緣一開車接回了殺生丸,又轉入廚房備好食物果汁,為倆孩子接風洗塵。及至中午時分,倆孩子帶狗上門,誰知連門也沒進,便聽哲也二號縮在墻角發抖,還嗚咽出聲。
“汪嗚嗚、汪嗚嗚……”
“你怎么了?”黑子抱起它,“不要害怕,這里沒有壞人。”并踏入了玄關。
哲也二號發出慘嚎“嗷嗚!嗷嗚——”
嗚著嗚著便戛然而止,只見坐在客廳大椅上的美男子放下報紙,正平靜地盯著狗。二號把頭埋進黑子懷里,瑟瑟發抖。
火神試圖解釋“白也哥,額,它不是怕你,它只是剛經過托運有點不適應,二號平時很乖的。”
黑子“冒昧打擾,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它……”
“進來吧。”殺生丸微微頷首以示招呼,“邪見。”
很快,火神和黑子就看見一位個頭十分矮小的綠皮老人拄著一根與身高極其不符的“拐杖”上前,先是沖他們行禮,再恭敬道“兩位少爺請往客廳走,我家大人已經備好了零食和果汁。”
少爺、大人……這是什么年代的稱呼?
啊不,等等!
火神是第一次見到邪見,對他的綠皮著實好奇“請問你是?”
“小的名叫‘邪見’,是家臣。”邪見對人類的目光早已見怪不怪,看火神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啊,我這一身是皮膚病,所以成了綠色。但兩位少爺放心吧,這種病跟遺傳有關,不會傳染。”
“請坐。”
火神和黑子懵逼地坐進沙發,緣一從廚房中探頭,示意他們隨意動茶幾上的吃食。為了緩解搭檔的不自在,火神率先對食物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