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的真相。若是被封印一次能讓他清醒點,他不介意孩子吃點苦頭。
“白也是想去嗎?”水原小聲道,“你快跟上吧,我和長澤不會有事?!?
殺生丸:“閉嘴?!彼?不喜歡別人揣度他的心思,除了老隨從邪見。
倆人立馬安生了。
……
晚19:35。
涉谷內(nèi)外亂得很,一邊在做疏散,一邊祓除咒靈,一邊單獨赴約,另一邊引渡亡魂到累死累活。
冬獅郎忙活了老半天,先是斬殺真人留下的“多重魂”,再是研究如何讓多重魂分離成個體,好讓他一個個引渡。無果,他只能開啟獵殺狀態(tài),先解決它們再等待四番隊的救援。
可不知是死神走錯了路,還是涉谷的亡魂多到讓他們脫不開身,冬獅郎宰完了整一層的多重魂,依舊沒見半個死神的影子。
“該死的,都去哪兒了!”
他握著冰輪丸正待奔赴上一層,忽而,一種令他心靈悸動的靈魂波動從涉谷的某個角落傳來。
不是白犬兄弟,不是最強(qiáng)術(shù)士,而是屬于詛咒的氣息……或許不僅局限于詛咒,頗有瓦史托德的壓迫感。
等等,人形虛瓦史托德!難道它們趁亂來了?
不再猶豫,冬獅郎瞬步消失,循著一絲微末的波動朝目標(biāo)奔去。然而飛臨半空時,他失去了感知,有人用秘術(shù)籠罩了那塊地方。
再找找……
冬獅郎悄無聲息地靠近。
殊不知,冬獅郎靠近之處正是里梅驅(qū)動特級咒靈分開虎杖悠仁和其小隊成員的地方。導(dǎo)師·七海建人、野薔薇對上了邪術(shù)士,伏黑惠和順平被拖進(jìn)了一個特級咒靈的半成品領(lǐng)域。
里梅用盜取的九相圖制造出受肉體·脹相,他是九相圖中的大哥,如今被里梅利用著與悠仁對敵。
脹相不知道悠仁也算九相圖之一,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悠仁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弟弟。他們同是特殊女子與咒靈生下的“孩子”,同樣混入了被腦花所控制的加茂家術(shù)士的血液。雖說倆人凝成人形的方式不同,一個是受肉,一個是胎生,但屬實是兄弟無誤。
可惜,脹相沒感應(yīng)到。
直到他把悠仁打到失去意識,在悠仁將死不死的邊緣,他忽然通過血液追溯源頭,察覺到哪里不對。
這好像……是他的弟弟?
那一刻瞳孔地震,脹相直接自閉!里梅見他失控,當(dāng)機(jī)立斷將他轉(zhuǎn)移走,之后從懷里取出十五根手指,摳著悠仁的喉嚨給他一根根灌進(jìn)去。
“宿儺大人,請?zhí)K醒吧!”
噗通……是心臟跳動的聲響,是靈魂波動的傳開。
這一聲過后,引來了冬獅郎。
……
晚19:35。
五條悟的無量空處沖開了漏瑚的蓋棺鐵圍山,他五指成爪,一把擰下漏瑚的頭顱,直接粉碎它的軀體。
扭轉(zhuǎn)身體,他長手一掄漏瑚的頭顱,像是握著橄欖球重?fù)粽嫒说哪槨T诎阉?打飛出去的剎那,五條悟松開漏瑚的頭顱,猛地旋身一記飛踢,把他的頭踢出一個香蕉球的長弧,再度正面擊中真人的臉。
“噢耶!又得一分!”
五條悟大喊。隨后,他沖殺出去,從涉谷地鐵站的三層殺到一層,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干掉大片咒靈和扭曲的多重魂,淋漓滿身的血液,他一腳踹向活人的屁股:“愣著干嘛,快跑??!還想給我添亂到什么時候?”
要不是這兒有一批被咒靈綁架的學(xué)生,他倒不至于打得束手束腳。
“啊啊啊,我們馬上跑!”快被嚇傻的老師拖起學(xué)生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