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之戰的余波逐漸沉淀, 東京及周邊城市相繼開學。
鑒于緣一實在變不回原形,只好讓白犬長老走流程請假,而殺生丸換上了校服, 單手提著書包出……他回身捏住奶狗的后頸肉,一并帶走。
無法,五條悟對奶狗狀的緣一十分喜愛, 近些天以各種理由上門挼狗,到最后都被他打了出去。可思及對方的脾性, 殺生丸合理懷疑五條悟會趁他不在時進來偷狗。
他寧愿麻煩點也不希望五條悟把弟弟抱走, 然后帶進什么燈紅酒綠的奇怪場所。
殺生丸一手拎包一手拎狗, 先去了寵物店。沒多久,他身上掛了個最貴的貓包, 但貓包里放了只奶狗。
走進里櫻高校,殺生丸依舊備受矚目,尤其是身上多了點“可愛屬性”后,反差萌令一眾少男少女齊齊喊絕。
天吶!里櫻出了名的大冰山主動撞上了泰坦尼克號,就為了船上的狗!
早知道男神這么喜歡狗, 他們就算不是狗, 也愿意成為他的狗!等他們不人不狗, 能人能狗的時候,男神是不是會看他們一眼呢?
“好奇怪,赤也學長不在誒?”
“就是就是, 這對兄弟一直形影不離,怎么赤也學長沒來?是生病了嗎?”
“噓,聽說涉谷萬圣節那天,整個旅游同好會都在涉谷。”在周圍人一片抽氣聲中,女孩小聲道, “一年級的冬獅郎和二年級的赤也都沒來上學,可能是受傷了,也可能是……最壞的結果,大家說話小心點吧。”
在學生的竊竊私語中,殺生丸進入教室,并把貓包放在緣一的位置上。
之后一天,他跟狗一起上課,去天臺吹風,在校園散步,又為了表現得不那么突出,去學校的超市買了個便當。
理所當然地,便當全喂給了狗。
緣一吃飽喝足,在貓包里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他醒來才發現,兄長已經帶他去了社團,而長澤和水原問起了他和冬獅郎的近況。
水原:“白也,謝謝你和赤也救了我們!只是,今天開學怎么不見赤也,他是受傷了嗎?”
桌案上放著感謝的果籃,是禮物。在大島,這一籃子的水果可不便宜,算得上水原和長澤這些天打工所得的全款了。
殺生丸雖不需要,但還是收下了禮物。這兩個人類和順平一樣,談不上出色和大好,但勝在知進退和守禮。
他回道:“他沒事。”說著,把貓包放上來,“他就在這里。”
兩名少年看著狗:……
長澤:“赤也?”
“汪。”
汪聲一過,兩名少年的三觀再次崩塌。他們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起窩在社團的角落種蘑菇,該角落陰云密布,幾乎快生成名為“我不信”的特級咒靈。
水原哆嗦著回過頭:“白也,你就告訴我吧,冬獅郎的本體是什么?”你就算說是獅子王我都信!
殺生丸:“是死神。”
兩名少年終于明白,一個社團五個人,其中三個不是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長澤問道:“白也,順平突然轉學……不,順平跟你們關系匪淺,他跟你們是、是同類嗎?”
殺生丸:“不是,他是人類。”
他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卻聽大妖怪輕飄飄地來了句:“不過是人類中的咒術師。”
少年們:……
今天的社團活動什么也沒干,殺生丸獨自提包散步去了。
曾經的他走過荒野,行至平原,翻越高山;如今的他路過商店,融入人群,與車水馬龍交錯而過。
曾經的他獨自一人,相伴是風是雨,是星光與明月;如今的他依然獨行,但身邊卻有并肩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