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難道每個人的經歷都不一樣嗎?”號碼27的邪見道,“在我的世界,殺生丸大人走得很早,那時他只有五百歲。”
“誒,怎么回事?”
27號邪見長嘆:“他得到了鐵碎牙,為了追逐霸道一直在戰斗,挑戰最強的對手,再滅殺對方。但他無法再變強,他找不到原因。凌月大人曾讓他棄了鐵碎牙,還給更需要刀的半妖,可那時候,犬夜叉早就死了。”
“或許是宿命,犬夜叉憑妖血戰斗至死,他的哥哥也是。而我,往后幾百年都在懷念大人。”他幽幽道,“我甚至想,他要是得不到鐵碎牙就好了。”
車廂內一陣沉默,有的邪見感同身受,嗚咽著哭了起來。
邪見聽到了很多個版本的故事,它們各不相同,但沒有一個如他所經歷的那般離奇。同樣是狗兄弟,怎么他所只曉得好像跟他們有億點點不一樣?
“你呢?你的經歷是什么?”
“額……”邪見捏了捏號碼牌,“說來奇怪,在我的世界,犬夜叉大人三歲就跟著殺生丸大人了。而且,他還給大人做飯。”
“誒?”眾邪見大吃一驚,“怎么可能?”
“胡說八道!”
“不對,你們聽他的稱呼,他稱呼犬夜叉為‘大人’啊!這肯定是長久相處養成的習慣,只能說明……他說的是真的。”
見自己成了焦點,邪見仗著當年在楓之村給小朋友講故事的功力,開始娓娓道來。
從犬山的半妖母子說到邪術士死神,從半妖跟著大妖走說到兩兄弟成長的那些年。之后是成年期的分離和再遇,最后是王與大將的共同扶持和旅行……
待他說完,投胎專用的列車已經快到站了,而車廂內靜得落針可聞。或許是這個故事太過離奇曲折,讓邪見們陷入了沉思。
“原來還能這樣啊?”
“原來他們兄弟是可以彼此成就的嗎?”
“其實殺生丸大人是很溫柔。”靠窗的老年邪見道,“半妖小時候總有一天會恢復人形,而他在那天都會去看他。我曾以為大人真的只是路過,直到年邁才想明白,他對半妖頗多關照。”
邪見19號:“確定是溫柔嗎?據我所知,殺生丸大人是個愛面子的大妖,要是犬夜叉死在別的妖怪手里,那不是打他的臉嗎?肯定會去看看半妖,但關照絕對算不上。”
“就是就是,大人有時候是真的想殺犬夜叉啊!”
“對,只是愛面子!”
邪見21號:“之前還不覺得,現在想想——殺生丸大人確實喜歡帶孩子。他四百多歲時帶過一個叫玲的小女孩,還帶了個叫琥珀的小男孩。啊,我都沒受過這種優待,大人還會問他們在原地呆著乖不乖。”
“大人才不喜歡帶孩子!”邪見23號反駁,“他都是撿回來丟給我帶好嘛!”
這話讓一車的邪見幡然醒悟,他們忽然想起自己的日子也是這樣的,大人撿回了玲,但平時帶娃的人是他啊!是他啊!
“殺生丸大人好過分……”
“是很過分,他總是一腳踩過我再走。”
“還踢小石頭砸我!”
“什么事都能賴在我頭上,明明我只是實話實說。還特別嘴硬,我一提犬夜叉就揍我,可最后還是給犬夜叉喂招。每次把對方打趴下,都到了能輕而易舉殺死對方的地步,卻還要說‘半妖不值得我殺’,然后一走了之。”
“對,沒錯,大人非常極其無比之別扭!”
“我最初追隨他時,他的話不多,但也不少。完全是個飽受贊揚長大的貴公子,說話像淬毒的刀,特別喜歡嘲諷人。但被犬夜叉砍了一只手后,他就不喜歡說話了。”
“啊?犬夜叉砍了他的手?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