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樹昏鴉,空調彩電西瓜,葛優同款沙發,夕陽西下,林洛就往那一趴,不用擔心沒錢花~
林洛又覺得自己又行了,這么年紀輕輕就在北上廣這種城市擁有了屬于自己的十余畝商業用地,十余畝工業用地,六個網吧,一個工廠,八個學區房,四個準備裝修的咖啡店,一百四十九個小門店,四個招待所,二十二輛汽車。
已經擁有了可以凡爾賽的資格了。
就這資本,啥也不干坐等拆遷,足夠了吧。
混吃等死二十年,然后給女兒找個上門女婿,人生完美啊。
可惜這樣的成績在林洛完美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環——林春夏這里是不能過關的。
老父親最近越來越悠閑了,在家里的院子當中支起了一個玻璃棚子,還買了沙發,彩電,dvd。每天就是看電影,看戲,聽相聲。
最近天橋的購物店對面小茶館來了一個說相聲的,老爹總去捧場。
還和一個姓郭的小黑胖子混的很熟。
那天下雨,老爹帶著自己去避雨,結果經歷了人生中很有意思的一天,茶館里只有自己和老父親兩個觀眾聽相聲。
臺上的演員和強盜似的,說啥也不讓自己和老爹走。
還說,這就你們父女倆,我們這么多演員,要打起來你們可跑不了。
害的自己和父親,只能老實的聽了一下午相聲。
當時臺上說相聲的說到半截,老爹的手機響了,臺上就停下來等著我們。
父親笑曰“花兩塊錢,聽了個包場!”
自此以后,老父親就和那個小黑胖子班主達成了合作,以后來購物店購物的,都請到小茶館聽一場相聲,但是茶館的相聲段子,至少要穿插著給游客科普老北京伴手禮的。
當然了這樣也算幫購物店分流了,免得導游一窩蜂的把客人往購物店里趕,客人啥也不知道的進來了,啥也不知道的就出去了。
只是春夏不明白,明明兩塊錢的門票,老爹非得給人家五塊錢一個人,還讓人家管一桌人的茶水瓜子。
門票才2塊錢,高碎的茶葉和一角錢一把的瓜子哪里值三塊錢啊。
還是一桌給一壺的,那小破地方,也就二十來桌,一次也就裝的下百十號人,一場相聲平白無故多個人家三四百塊啊!
春夏還問過老爹“臺上的小黑胖子講笑話也不好笑啊。干嘛要花這個冤枉錢。”
老爹說“雖然現在不好笑,但是以后會很好笑的,要多給他演出的機會。”
春夏搖了搖頭,老爹就是敗家,這一天擺攤賺的錢,都不夠老爹請人看一場相聲花的冤枉錢。
就這么老爹還不努力擺攤,還有心在那里唱戲。
要知道,老爹可不是請人家看一場,是一天請人看十多場啊。
春夏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看著林洛,林洛一把將春夏抱在懷里,嘴里繼續唱著“駙馬爺近前看端詳上寫著秦香蓮她三十二歲,狀告當朝駙馬郎。欺君王,瞞皇上,悔婚男兒招東床,將狀紙押至在某的大堂上。”
林洛最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能想起上輩子的女婿,雖然那是個軟飯男,有著萬般不是,但是卻在吃喝玩樂上是個秒人啊。
不像自己,除了關心春夏,給春夏攢家底以外什么都不會。
春夏掙扎著,從老爹的懷中起身,雙手叉腰,批評林洛道“老爹,今天又準備偷懶不出去擺攤嗎?”
這些天,林洛的心情過分美麗。連常年不喜歡的女婿都在自己印象中好了不少,更不要說心愛的女兒了,這小可愛怎么連生氣都這么俏皮啊。
林洛又把春夏拽回懷里,揉捏了一頓道“姑娘,選擇大于努力,出身決定命運的。咱們努力擺攤一天能賺幾個錢?走,老爹帶你去看看這幾天老爹給你置辦下來的產業,順便咱們爺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