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兩句。
因為偶然聽到了姑娘說的話,林洛越聽越氣。忍不住的停住了腳步。
姑娘用一副近乎指責的語氣對水澤道。
“你進監獄是我的責任嗎,當然不是了。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你為了我去捅人,那是你的事情,又關我什么事。你現在過的不好有關我什么事呢,我需要對你的人生負責嗎?”
宋水澤有些委屈道“我也沒找你怎么樣啊,是你主動找我的。再說,你說不關你事,可你清楚我可是為了救你才捅人的。”
女人依舊理直氣壯地說“可我沒有讓你捅人啊,而且請你注意,你捅的人現在是我丈夫。”
宋水澤捏緊了拳頭,無處發泄。
他出來后沒有怪這個女人,沒有想讓這個女人負責,甚至出來知道這個女人嫁人了都沒有去找這個女人。
但是水澤怎么也想不明白,都已經如此了,這個女人怎么還來找自己,和自己說這些干嘛啊!
宋水澤委屈。
林洛更聽不下去去了,他最見不得女人一副理所當然的覺得男人就得為你好的樣子。
上前耗著水澤的后脖領子道。
“水澤,你干嘛呢?讓你給人送個文件你送這半天,心里怎么就惦記我家磚這點事啊!”
說著把奧迪的鑰匙丟給了水澤。
“趕緊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去機場接人,一個月給你開好幾千,你給我穿成這樣丟人,你還想不想干了。”
林洛說的急頭白臉,一副嫌棄的樣子。
可是宋水澤聽得卻感激涕零,撿起地上林洛丟的鑰匙,拿出當小弟的模樣,討好的和林洛道“知道了老板,我這就去。”
說著跑到林洛家門前,開了那輛停著的奧迪,絕塵而去。
留下了那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想和林洛問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林洛本沒有一點搭理她的意思。
女人氣急敗壞的走了。
一旁看熱鬧的派出所所長,端著茶杯笑了笑,跑來和林洛打招呼。
林洛也喜歡這個快退休的老所長,笑了笑道“張所,這是不忙了。”
張所搪瓷缸子手里端,沒和林洛搭話,特直白的說起了事‘小宋是我看大的,孩子人不錯,還當過兩年汽車兵,只是被耽誤了。”
說著嘆口氣,也不等林洛搭話繼續道。
“剛才這女娃心眼不好。小宋自小喜歡這女娃的,這女娃小時候看著還好,誰知道越長越歪。
當年女娃下夜班回來,小宋去接她,發現她被一個流氓調戲,小宋腦袋一熱,就沖上去了,一失手用流氓的刀把流氓扎了。
當初女孩要是為小宋作證,這流氓調戲人在先,法律還是講人情的。
誰知道,這女娃打聽到了那流氓家境不錯,和流氓家商量好了,只要能娶她,就作偽證。
就這樣反手把小宋賣了。一口咬定,是和流氓談對象,小宋這個之前的對象不愿意了,跑過來把人給捅了。
就這么毀了小宋一輩子啊。”
說完,也不等林洛的反應,邁著四方步走了。
口中還念念有詞道“悔不該轅門來發笑,悔不該與賊把香燒,關公犯罪劉備保,豪杰犯罪怎能饒。”
林洛有些崇拜老頭了。
這老頭挺有意思。
如今對錢的崇拜已經到了封為精神的時代。
可這老頭依舊十分有骨氣的對有錢人,資本家,打骨子里瞧不起。
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愿意。
林洛學著老頭的樣子邁著四方步,搖著頭回了家。
沒多一會,宋水澤就來送鑰匙了。
這孩子辦講究事,把林洛的車洗了,加了油。
這可不便宜,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