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的。”
喬楠被這鬼丫頭說的臉通紅,看著忙碌的安排東西擺放的林洛,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死鬼,我能打你一頓嗎?”
林洛一直注意著母女二人的動向,可是也沒偷聽二人說什么,突然被這么一問,有些不知所措。
“啊,行啊。我皮糙肉厚的打幾頓都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你小心點手就行。那個,孩子還小,你可別打她啊。”
這母女看到林洛憨憨的樣子,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
笑的林洛都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春夏指著進入廚房的林洛道“你看,這就是個耙耳朵。”
喬楠,搓揉了春夏的小臉一番道“這還是個女兒奴。”
二人又不約而同的出聲道“所以,以后不能欺負他。”
說完了,二人發(fā)現(xiàn)彼此這么默契,突然又笑做了一團。
春夏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躺在喬楠的懷里呢喃著“媽媽以后要對爸爸好,春夏以后也對爸爸好。”
喬楠根本不吃春夏撒嬌賣萌這一套,都是美女,誰對美貌還沒點免疫力了。
“我男人,我當然對他好了,可是寶貝啊,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了。別撒嬌,說說吧。為什么打架。”
喬楠已經(jīng)從從齊老師那里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以及結果。
只是自己對春夏的了解,可能比那個狗男人都多。
林洛雖然疼女兒,可是男人心思粗,還帶著無條件戰(zhàn)隊女兒的先天屬性,根本不知道這丫頭有多滑頭。
春夏要是想忽悠林洛,那是一忽悠一個準的,林洛一點不帶懷疑的。
就算之后知道了事情可能不對,林洛也能找各種理由為女兒開脫的。
但自己不一樣,這母親和女兒就是天敵,自己太清楚春夏的手段了,這小丫頭片子沒少和自己勾心斗角。
她有能力用很多不著痕跡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卻選擇了最原始的手段。
這不正常。
春夏也知道媽媽的厲害,也沒隱瞞,但是說到那個被打的小孩子的時候,春夏依舊覺得不舒服。
“不知道,就是發(fā)自心底里討厭那個小孩,我以為自己做到不歧視他,不欺負他,那小孩就能好一點,沒那么討厭了。可誰知道,他卻變得更壞,更討厭了。討厭的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忍受他。”
喬楠點了點頭,雖然春夏說不出原因,可是喬楠還是相信春夏。
小孩子這個階段是最神奇的生物,神奇到用生物學都不好解釋。
你搞不懂他們?yōu)槭裁次鍤q六歲之前語言天賦會那么強大。
也搞不懂為什么這個時候他們的松果體會那么發(fā)達。(松果體俗稱天眼)
更加不明白他們的感知能力怎么可以強大到近乎預言的。
所以當孩子無條件的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她真的感知到了這個人身上存在未知的危險吧。
這可能是大自然給孩子用來保護自己的饋贈吧。
只是當孩子成了大人,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時候,這種饋贈就消失了。
一絲風,將一片蒲公英吹到了春夏的頭頂,喬楠幫春夏把蒲公英取下,溫和的說著話。
“你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情,告訴爸爸、媽媽啊。我們可以幫你處理啊。”
春夏搖了搖頭,蒲公英弄的她癢癢的。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說啊,我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平白無故的討厭一個小孩啊。”
喬楠細心的幫春夏整理因為蒲公英而打亂的頭發(fā),笑著彈了春夏一個腦瓜崩。
“傻孩子,別說你是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人,你就是說你看到鬼了,你爹都會幫你解決的,不信你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