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知道啊,洛哥和我顯擺過,說一批老大哥解體了的藝術品,要給春夏開個藝術館的。這算什么大事?雖然有幾個值錢的畫作,但是畢竟只是藝術品。也就那么回事把。”
“不是這個,哎,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家我姐夫估計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只是個掩護,具體的,要這次喬楠回去安排運來的。我總覺得這弟妹也是個不省心的,這次沒準要鬧出什么大動靜了。”
“咋地,你有啥小弟消息啊。”
林友搖搖頭。
“其實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知道,喬楠和上面還有很多專家秘密會談會,我沒資格進去,只是守著們。沒聽清里面到底怎么了,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會議廳的隔音效果,我在外面都能聽到里面驚呼的聲音,總結起來三句話。”
“什么話。”
“我的老天爺,真的假的,把門鎖上封鎖現場,宣讀保密條例。”
陳文東說的慎重,林友也跟著擔心了起來。
“舅舅你瞎說吧,怎么會這么夸張啊。你都沒資格往前湊,前面的那些人是誰顯而易見了,他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所以我跟著都有點心虛啊。到底啥東西能讓大佬們驚奇。?”
林友想了想道“這肯定是好事啊,你跟著擔驚受怕什么?”
陳文東抿了抿嘴道。
“這么和你說吧。就簡單聽老爺子問了我一句,你知道這世上還有畢加索畫臨摹的齊白石的大作不?”
文盲林友自然不知道“啊,啥意思,這兩人是一個時期的人嗎?”他甚至以為畢加索是早齊白石多少年的畫家。
“你不廢話嗎!算了算了,不和你這個文盲聊了。我還是操心下,林洛吧。”
說完,又是依著你長吁短嘆。
“本來以為喬楠是個穩重的,結果也這么毛毛躁躁。這種事何苦這么大張旗鼓,私下里解決多好。鬧得上頭動蕩,各個為她揪心,胡亂猜測這些東西的來歷,還不好意思問。”
可陳文東不知道,但是李富真似乎有線索。
李富真知道陳文東不是厭惡自己所以這個樣子。松了口氣道“我可能知道一些什么?”
陳文東更著急了“我草,你都知道了,這保密工作太廢物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李富真連連擺手,快速的用英文說著,順便讓藍潔英翻譯。
“不是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你這么一說,我差不多知道東西是怎么來的。”
陳文東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他就是上面動用私人情誼派來打探消息的,本來不好意思直接問喬楠,可是竟然在李富真這里有意外收獲。
這也好,去窺探死黨的媳婦好東西的來歷,怎么都讓自己覺得別扭。但是李富真不一樣。自己和她又沒交情。
陳文東激動的握住了李富真的手問道“怎么來的。”
李富真羞紅了臉,這時候別說出賣喬楠了,出賣自己都可以。
“那個,大約半年多前,喬楠從中國回到亞特拉大,當時一個德國移民的船王去世了,遺產留給了兒女的,可是他兒女卻執意留在德國,不愿意在美國待了,留下了一棟豪宅沒法打理,就賣了。
喬楠本來就是幫朋友的忙,當時我和她還在一起,誰知道她突然消失了幾天,回來后就變得好有錢好有錢的樣子。甚至有錢到能逼迫她那個強勢的姐姐讓步了。我想她應該是有什么意外收獲發了橫財吧。”
陳文東聽得認真,心中細算著,心思都在這個事情上,手上難免有些小動作,顯得有些輕薄。
這卻讓李富真小鹿亂撞,心中直呼,好閨蜜就是用來賣的,這次賣的值了。
果然,這調戲和調情沒啥區別,主要還是看人啊。
陳文東算了算時間,然后只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