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興起,林洛搖晃著筷子,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東哥啊!這個國家有沒有錢,我不清楚,但是這兩天我接觸的這么多流氓,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壟斷行業是真賺錢啊。不信你想想,這幾天來我這的流氓他們有什么特質!”
林洛說著還沖著陳文東眨呀眨了,陳文東笑了笑,明白林洛什么都明白了,也知道林洛如此表現,就是表示自己不介意,甚至還在配合陳文東演出,因此一切的結締似乎就這么敞懷了。
“這群流氓的特質就是,一個個的都半干不凈,都是一幫處于民不舉官不究的匪類,辦他們浪費警力,還不一定有確鑿的證據,不辦他們又為禍一方!”
林洛搖了搖手,表示陳文東說的不錯,甚至覺得自己終于把當初的場子找回來了。
“你看你,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這么憤青,你說的這些都是這群人的既定事實了,屬于已經發生且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們沒做大之前沒管住,現在人家做大了,又投鼠忌器了。
畢竟這群人一個個都不少產業,養活了不少人,甚至在地方上都成了當地的經濟支柱了,辦了衙門也怕造成的一定的動蕩。現在咱們是在狠心和不狠心之間猶豫不決,對不?”
陳文定點了點頭,表示林洛說的對。只有無能為力才會讓人氣憤,我要是對你手拿把掐的,我犯得著和你生氣嗎?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這群皮膚之癢,撓了傷皮膚,不撓還難受。
別看現在正在嚴打,可是真的忌憚這些人,不是怕他們奮起反抗,而是這些人確實在當地養活了不少人,尤其是如今的情況是下崗潮,本來工作崗位就少,然后再因為這些事,再增加了社會不穩定性,就因小失大了。
但是陳文東還是覺得窩心。
“可是,也不能看著他們危害一方,然后通過你花點錢就逍遙法外啊!”
看到了陳文東無能的憤怒,林洛起身背著手,學著陳文東當初在頤和園的裝領導的樣子,手指輕點。
“幼稚,典型的政治幼稚。現在已經因為特殊的社會環境,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我們要做的不是一刀切,這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畢竟按照這些人的罪過,最多也就是判個無期徒刑,蹲個二十多年人家又出來了,這期間人家老婆一離婚,財產一藏匿,甚至往國外一跑,怎么辦。除了殺雞儆猴沒有任何屌用!”
林洛說的很憤慨,因為林洛清楚的記得96年嚴打的時候,自己還去看過行刑,當初判了死刑的一個匪號豺狼的流氓,明明應該是槍決了,結果十幾年后,四十多歲的豺狼依舊是一家財務公司的老板,生活的依然滋潤。
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林洛不清楚,但是想來當初殺雞儆猴穩定治安的目的達到了,之后懈怠了也就有活動的空間了。
所以林洛不認為一棍子全打死是好辦法,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啊。
“我們要的是這個嗎?不是,我們要的是,社會穩定,經濟發展,國富民強。
所以我們對待這群人,應該是死硬分子,危險分子用來殺雞儆猴。而那些通過非法手段已經形成壟斷產業的人,我們該做的是,把他們的的產業變成正規產業,以此來換取一個他們活命的機會。”
陳文東一聽就明白,哭笑不得的沖著林洛道“大洛,你是真不是人啊。人家來給你送錢,你就惦記氣人家賺錢的騾子了!”
說著拍著林友的肩膀道“這丫,把巧取豪奪說著像是為民請命似的,真太奶奶的不要臉啊!”
陳文東的話本來是想獲得林友的認同的,誰知道一聽這個林友來精神了,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騙綠茶的色,坑騙子的錢,搶混蛋的東西。
聽陳文東說林洛要巧取豪奪一群社會人的產業,一把拉住林洛的手道“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