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回到工地上的值房——被段譽稱作建設指揮部的地方,很快就得到了回報,最大的那兩口鍋,已經找到了,漂在一個池塘里。
他們下去探了探,看來那些消失的鍋,多半都在那口塘里。
何維世剛松了一口氣,就有人進來,“大人,撿到了投書,”
何維世展開一看,正是交代那些鍋的下落,也正是他們找到的那個池塘。
“一會從他們一百多個人中,抽出一半來,讓他們刷鍋,每一口都給我刷得干干凈凈的,還有,中午飯就給他們免了,一人發一個餅子,給我從山上運石頭下來,”他說道。
想想那些家伙聽到這些處罰時的反應,他就覺得高興,要說,若不是有段譽,他還真不好就這么罰他們。
這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好。
…………
不止是段譽這邊的鍋跑到了水里,高泰運府里的鍋,也是一樣的下場。
這些天一直窩在家里,美其名曰用功,實則是感覺面子丟盡,有些不敢出去見人的高運煊,今天破天荒的到了廚房,非常不耐煩的讓下人把灶上的鍋全給拿了下來,然后,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中,拿到花園里的小湖旁丟著玩。
看著下人們偷偷摸摸的交換著的眼神,高運煊不屑的搖頭,哼,夏蟲不可語冰。
鄰水的回廊下邊冒著泡,那是剛剛的那口鍋在訴說它的憋屈,高運煊對此毫不在意,沉著臉示意了一下,下人們又把稍大點的一口鍋小心的放到了水里,但它也只是轉了幾下,就打著旋兒的沉入水底。
高運煊并沒有因此覺得輕松,又抬了下下巴,示意繼續……
不多時,府里最大的一口鍋,也咕嘟著沉入了湖底,但高運煊還是放心不下,晚上還特意找到了他老子,“父親,用鐵做船,沒準還真可行,”
高泰運聞言一愣,“真的?”
要不是這是自己最疼愛的老兒子,他此時早就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明天,我想買最大的鍋,倒是就知道,”高運煊道。
“那就買,”高泰運說,他摸著胡子,沉思了一會,“哼,你放心,他那船,一定浮不起來。”
…………
紈绔們又坐在火堆旁,等段譽過來講話,今天的他們,格外的累,但精神卻都不錯,對段譽今晚要講的東西,也都挺期待。
但段譽一開始卻問了一個問題,“船準備做了,有誰想加入進來?”
一向低調的趙卓然這次非常的高調,他馬上站了起來,“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