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黃昊在一邊也是喟然長嘆,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當初為何還看好如他?
這樣的話,怎能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來?
這除了讓事情更加復雜,還有何益處?
真是個蠢才!
這話一說,陳若便可能連身家性命都保不住,而他若是保不住身家性命,這事啊,只會是更加難以平復。
他又掙扎著起來,“相國公,”
高泰明此時連他都不理,背著手訓斥那些學子,“我知道,你們心里不服,你們一個個的,自詡熟讀四書五經,學富五車,都想著將來也是憑半本《論語》就能治天下的人,竟然被我說連做人的本份都不知道?”
“我們且來問問京中的民眾,”他轉身對著被攔在廣場之后的民眾道“若是在家里,父母還沒有就一件大事拿出意見來,做子女的,便跪到父母院子里,若父母不接受他們的意見,他們便不起來,”
“這樣的事,有幾人做得出來?”
馬上應和聲一片,“我不會,”“我不會,”
這些聲音中,不但有男聲,還有女聲,不但有成人的聲音,還有孩子的聲音。
更有口舌便捷的激動道“我等雖然連字都不認識幾個,但也絕做不出如此不孝之事來。”
高泰明轉身對著那跪著的兩百多學子,“如何?”
“連這些可能都不曾進學過的百姓都清楚,甚至連那些孩子都清楚,爾等今日之行徑,十分不孝,”
“而你們今日威逼的,”他指著皇宮大聲道“乃是君父!”
“爾等如此不忠不孝,難道不是丟了做人的本份?爾等如此不忠不孝,還敢大言不慚的妄談大道?”
“若是圣人知道爾等今日如此無君無父之行徑,怕也是立時就把爾等革出門墻,”
“來啊,”他又叫了一聲,“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我綁了,每人先杖責二十大板再說。”
“好!”“好!”聽清了他這番話,后面被攔住的民眾頓時呱噪起來,一邊倒的支持打那些學子的板子,看其中一些人的神情,更是恨不能把此刻的場景畫下來,以流傳后世。
黃昊急道“不可啊,相國公,不可啊,”但卻根本靠近不了高泰明。
而御林軍們,已經在蘇進賢的點頭下,挨個把那些有些懵的學子,一個個的綁起來。
他跑過去捶著宮門,“我要進宮,我要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