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沒等來,對嗎?”
“你難道還不明白,就不可能有人來的,”他看著柳蕓,眼里很是悲天憫人,“那位先生,正忙著和昨晚你熱情接待的宋朝來客們,商量著怎么在明天好好表現呢,”
“那才是他的要緊事。”
言下之意。。和那件事相比,你壓根不值一提。
原本氣憤不已的柳蕓,聽他說到熙川先生,竟然很快平復下來,眼睛紅紅的坐在琴凳上,“先生忙的是維護儒家大道的大事,妾非常理解,”
“何況,以先生的肚量,又如何會跟你們這些紈绔子弟計較?”
趙卓然那個氣啊,這個女人,真是蠢到家了,他一拍桌子,“你以為,就那個偽君子,他敢跟我們計較?”
柳蕓馬上道“一群不過是仗著父輩權勢的二世祖,有什么不敢的?”
這一下,紈绔們頓時群情鼎沸,龔祺偉氣得哇哇大叫,“芳媽,你說,要多少錢?”
他從懷里掏出一大把銀票來,“今天,少爺我還非把她梳攏了不可……不,這樣的女人,都不配少爺給她梳攏,各位仁兄,”他叫道“誰想勉為其難的試試盡管說,不管多少錢,我出了!”
“爺們自己有錢。 。”一票紈绔都掏出銀票來。
芳媽真是又怒又喜。
怒的是,這些家伙把她的當家頭牌,貶得一文不值,喜的是,這看樣子,都不用自己造勢,柳蕓這梳攏的價格,搞不好就能創一個記錄。
柳蕓眼里又有淚花閃爍,她掘強的坐在那里,大不了一死而已。
趙卓然看著就像一個準備慷慨就義的烈士一樣的名妓,心說這女人要是傻起來,那真的是無藥可救。
再看看一個個叫囂著的同伙,心說你們這些豬頭啊,就是真要把她梳攏了,也不好我們自己跟自己競價吧。
“趙卓然,龔祺偉……”門口突然有人叫道。
他們轉頭一看,一個個的連忙顛顛的站好,臉上的驕狂之氣也都收了個干凈,齊聲叫道“段統領,”
這是驚動了太子殿下?
段易長冷冷的掃了他們一遍。落梅河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里更新真的快。“……說,”他把“太子”這兩個字隱去了,“這幾個月在莊里學的,難道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誰讓你們為難女人的?”
剛剛還囂張得不行的紈绔們,此時一個個的看起來都跟鵪鶉一樣,低頭站得好好的,連出聲解釋的人都沒有。
段易長招招手,他們馬上一個個的往外走,還不自覺的連腳步都統一了起來。
芳媽和柳蕓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這就都走了?
可算走了!
她們齊齊撫著胸口喘氣,突然,腳步聲又響起來,兩人忙“騰”一下的站起來。
進來的是趙卓然,臉色很難看,芳媽忙自覺的把已經捂熱了的那五百兩銀票拿出來,趙卓然卻看都不看,掏出一張紙丟在桌上,又不容置疑的撂下一句話來,“明天,你們都要去看,”
丫鬟跟在轉身就走的趙卓然后面,等看到他確實走遠,忙進來回報,“這回真走了,”
芳媽此時卻拿著那張紙狂笑,“哈哈,竟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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