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賓館出來,黃海川邊走邊念著,生怕將邱淑涵給其的電話號碼給忘了,通訊這么發達的年代,要打個電話實在是再簡單不過,邱淑涵要他幫的忙說是舉手之勞也不為過,根本不用費什么勁。
拿起自己的手機,黃海川微皺了下眉頭,此刻靜下心來也才覺得怪怪的,以邱淑涵的長相氣質,追求的人恐怕是趨之若鶩,她雖然出事,但現在也僅僅只是嫌疑而已,來看她的同事應該是很多才對,只要是個男人,誰都不會傻得不知道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最需要幫助,邱淑涵若是因為通訊工具被沒收,想找人幫她打個電話,那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才對,來看她的同事,亦或者銀行的領導,幫這么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忙實在是沒有道理不幫。
黃海川不是一個喜歡鉆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情也懶得去想,邱淑涵最后的眼神仍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里,那仿佛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仿若身家性命都壓給了他,雖然這樣說夸張了點,但黃海川偏生就是產生了這種感覺。
“不就是打個電話嘛,虧我還是個爺們,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難不成打個電話還會被人吃了不成。”黃海川苦笑著搖了搖頭。
心里數落著自己,黃海川手上也毫不遲疑的按下了手機上的數字鍵,邱淑涵給其的電話是個座機號碼,區號還是京城的,光聽號碼就能讓人感覺比較特殊,黃海川此時也沒心思去想這個,電話撥過去后,就是一陣嘟嘟的盲音等待,只是幾秒鐘的事情,黃海川就感覺漫長而遙遠。
“喂?”那邊的電話終于有人接起,聲音帶有一點疑惑,有幾分嚴肅。
“喂,你好。”黃海川趕緊禮貌的問候。
“你是?”疑惑的聲音更重。
“我是邱淑涵的朋友,她讓我打這個電話。”黃海川干脆直接說出了目的,也懶得再去問對方是不是邱淑涵的家人,邱淑涵也沒多交代什么,此刻也不是多廢話的時候。
“她讓你打的?她人呢?”對方的聲音明顯重視了起來。
“她因為涉嫌一宗犯罪,暫時被公安局拘留,我是她的朋友,今天去看望她,她委托我打這個電話。”黃海川簡潔利落的說道。
“她涉嫌犯罪?”對方的聲音帶有嚴重的質疑和不敢相信,更有一絲憤怒。
電話陷入一陣無聲的沉默。
從打這個電話起,黃海川就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壓力,特別是對面那個人的低沉的聲音,總給人很嚴肅的感覺,此刻沉默下來,黃海川不知道為什么,更是感到有些些微的緊張,這種感覺讓他都很是奇怪。
“這是你的電話嗎?”
“是的。”
“好,感謝你打這個電話,我們會跟你聯系。”
黃海川正待問什么,電話已經砰地一聲掛掉。黃海川拿著電話苦笑了一下,對方倒是比他這個不相關的人還干脆,都沒再詳細詢問有關邱淑涵的事情。
“沒問也好,問了我也不知道。”黃海川自言自語著,他剛才還真忘了了解邱淑涵到底牽涉到什么案子了。
……
黃海川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在市區的一家中學教書,母親則在一家事業單位上班,沒有十分優越的家庭條件,但日子也不至于過的寒酸,小兩口花了半輩子的積蓄,在市區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因為買的早,趕上了好時候,房子就位于市區一處不錯的地段,也是黃海川的父母親運氣好,買的時候才一平米3000不到,買完后一個月多點,房價就噌噌的漲了上去,一個月漲了一千多,漲勢之恐怖實在是讓人咋舌,不過那也是八九年前的事了,當時一個月漲了一千多,一平方米4000多的房價已經讓人覺得天價,現在的人則是早就麻木了,位于寧城市中心的房價,一平方米早已過萬,八九年前那種一平米三四千的日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