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肚子，我撕幾張紙去廁所。”

張武回到他的座位坐下后摸一下鼻子，楊小曼象是吃了槍藥似的，我又沒有得罪她。

“玉茹對你很好，她有病了，你到現在也沒有去看她?！?

楊小曼剜張武一眼“張武，你沒有良心！”

高二下半學期，張武半真半假當眾向秦玉茹表白很多次，每一次，秦玉茹都毫不猶豫拒絕張武，但包括楊小曼在內不少同學都看出來，其實，秦玉茹是喜歡張武的。

不喜歡張武，秦玉茹就不會讓張武玩她的頭發；不喜歡張武，對其它男生不假辭色的秦玉茹就不會經常和張武打鬧。

“你不要侮我清白，楊小曼，昨天晚上九點多我去醫院看秦玉茹了。”

張武起身往外走，他去教學樓前排隊。

昨天晚上九點多，張武去醫院看秦玉茹，張武夜晚九點多去看秦玉茹，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細思有點黃，教室中的同學們包括楊小曼都愣了一下。

“我本來打算再向玉茹同學表白一次呢，可惜，秦玉茹的媽媽不讓我進病房?！?

一片哄笑聲中，張武出了教室，他快步回離一高不遠的學苑酒店換上運動鞋。

高三2班這一節也是體育課，體育老師劉得春讓高三1班和高三2班的同學們在一高的四百米跑道跑了幾圏。

然后，劉得春老師讓1班的張武、方明軍還有2班的張化、高風軍等幾個男生把跳高墊子、籃排球等器材弄到操場上后，讓同學們自由活動。

張武、方明軍、周慶偉等1班的男生拉起隊伍挑釁2班的男生，很快，高三1班男生和高三2班男生的籃球比賽就開始了，張武滿場飛跑，他玩得不亦樂乎。

和幾個女生在練習跳高，心不在焉的沈映雪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張武身上，她心想，也不知張武愿不愿意陪我小姨去中州。

這時，高三1班的楊小曼助跑后，高高躍起，她過桿后摔倒在墊子上。

一米五，楊小曼過了一米五，這個成績很不錯！

但楊小曼卻笑不出來，她快尷尬死了！

剛才，楊小曼助跑沖向跳桿時，有東西從她身上掉到地上，一塊折疊成長條狀的衛生紙掉到地上，一塊沾有鮮血的衛生紙掉到地上了。

現在是1995年，全國人民大都不富裕，西星一高大部分同學的家里都不富裕。

楊小曼同學家比較窮，她用不起衛生巾，這個年代，不少女生都用不起衛生巾。

生理期時，女生只好用衛生紙，掉在地上的衛生紙的質量比較差，這說明楊小曼連好一點的衛生紙也用不起。

衛生紙掉了，楊小曼十分尷尬，她不好意思把衛生紙撿起來扔進操場邊的垃圾箱中，附近的同學也不好意思把衛生紙撿起來扔進操場邊的垃圾箱中。

正在打籃球的張武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他看到地上的沾著血的衛生紙了，關鍵是沈映雪不時看他一眼，張武猜到沈映雪應該是有事。

關注著跳高場地的沈映雪，張武才在第一時間看到地上的衛生紙，他看到衛生紙是從楊小曼身上掉下來的。

搖搖頭，張武高高躍起接方明軍傳給他的籃球，但張武沒有接住籃球，他碰一下籃球。

籃球飛出場外，飛向不遠處的跳高場地，罵了一聲，沒有看跳高場地的女生，張武追趕籃球。

一分鐘后，張武踢飛地上的衛生紙后撿起地上的籃球。

被張武踢了一腳，沾著血，比較重的衛生紙飛向籃球場邊的垃圾箱，它掉進垃圾箱中，跑回籃球場，張武繼續打籃球。

“謝謝！”

楊小曼暗中又說了一句“謝謝”，她回女生寢室。

不著痕跡，張武把衛生紙踢進垃圾箱，他幫了楊小曼的忙，他緩解了現場女生們的尷尬。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