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都是他們在造謠!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們不好好問清楚,在場的工作人員是不是玩忽職守,為什么來問我?”
監獄里,秦嶼天依然矢口否認所有的罪行。
警方倒是有耐心耗著“你不用在這里裝可憐。已經有人提交了相關的證據。如果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可以給你看看……”
“誰?!誰這么無聊,我不信會有人故意拼湊一些虛假至極的證據!作為警察,你們難道就不能有自己的辨別能力嗎?”
“秦嶼天,我們沒必要和你說這些沒用的。”警員冷笑一聲,“你已經涉嫌違法犯罪,雖然不是你親手殺害那些孩子,可是你的所作所為,都在表明你才是始作俑者。這樣的罪行,就算判不了死刑,不判無期也很難服眾……”
聽到這樣長的刑期,秦嶼天愣在了原地。
在悄悄的進行這樁違法犯罪的生意時,他早就想到有這樣的結果!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可是,他沒想到會這么快!
本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是現實還是給他潑了一盆涼水。
裴煜!
一定是那個男人!
在悄悄的奪走了他的信任之后,故意賣傻裝乖,就是為了等到這一天嗎?
“告訴我!裴煜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們的臥底警察?他留在我身邊,又是為了什么?”秦嶼天的情緒很激動。
他越想越后悔,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錯誤的低估了這個男人,以至于現在陷入絕望的境地!
“秦嶼天,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和裴煜先生之間沒有任何的關聯。至于他是誰,也許他可以親自告訴你。”
秦嶼天此刻帶著手銬腳鐐,壓根沒有行動自由,當他來到探監室,看見了熟悉的面孔,立刻大聲吼叫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我給你錢,給你地位,你都不要!究竟是為什么?!不就是收購了你親戚的那個破公司嗎?你至于這么陷害我?!”
“是陷害,還是確有其事,我覺得你心里有數。”裴煜壓根不理會他的歇斯底里,慢慢的走近,坐在了外面座椅上。
他舉著電話筒,一字一句的告訴秦嶼天“你們秦氏父子,向來只會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什么暗中謀害,什么地下交易,都被你們占全了,不是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為什么一定要針對我?!”
“你錯了,我針對的從來不是你。如果你沒有三番五次的打壓陸晚晚,我壓根不會把重心放在你的身上。”
裴煜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再次看向秦嶼天怒不可遏的臉,表情嚴肅了起來“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跟我斗。如果讓我不開心了,讓你消失,我絕對可以做得到!哦對,還有你那個一心想著害人的父親……”
“混蛋!你要對我爸做什么?!”
“放心,我又不是你,沒有殺人的怪癖。他現在應該很擔心你吧?可惜了……我忘了你們沒有單獨見面的機會,我也可以想象老頭子現在焦頭爛額的模樣……接下來,就交給警方好好來盤問你吧?我先走了。”
“裴煜!你給我滾回來!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對我們秦家的事情,這么了解?!”
男人不耐煩的皺眉“我是誰,你不需要清楚,你只要知道,自己即將面臨重刑,那就夠了。”
說著,他轉身離開,再也沒有看秦嶼天一眼。
“有沒有查到她的消息?”
“很抱歉,沒有……陸小姐自從離開公司之后,就沒有任何企業愿意收留她,據說是秦嶼天的意思。”
男人站在窗前,禁不住蹙眉“他果然還是和他老子一樣,擅長趕盡殺絕。那么其他地點,有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