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啊……好像沒有,他不怎么喜歡運動,小時候體育成績也不出彩的……我想起來了,射擊算嗎?這個他在行……生活習慣啊,我想想……有嚴重的潔癖,你別想了,你那么邋里邋遢的,他會嫌棄死你的……”
“好好好,我等您,就怕等您變得愛干凈,人家就被搶走了……我哪里盼不得你好了,我這不是在幫你么……他最愛吃拔絲地瓜……愛吃什么和長相有半毛錢關系嗎?”
“我還沒說你長得跟天線寶寶一樣,還愛吃辣……他不愛吃辣,光這一條就pass了……天哪,你是認真的嗎?果然原則這兩個字你根本就不會寫……”
洛清歡這個電話煲了很久,顧云淮都已經把一本書看了三分之一了。
“寶寶,你這么了解另外一個男人,我真的不爽的。”顧云淮好容易等她打完電話從背后抱緊她,在她頸窩蹭了蹭。
“葶葶說風就是雨,剛知道阿嶼分手就要去追。”洛清歡看見來電顯示上的“葶葶”兩個字就犯怵。
“正好,容狗那個惡人自然要找個更惡的人來磨。”
“那你這個惡人呢?怎么能找一個好人來磨呢?”
“好吧,我是才是最惡的,所以才需要你來拯救我呀。”顧云淮咬了咬她的耳垂。
“別鬧,收拾一下我們出門吧。”洛清歡看了看表已經快兩點了,“去早了,也許還能看到白黎洛本人呢。”
顧云淮嘆了一口氣,想了想自己一天到底要吃多少人的醋。
“這么多媒體啊。”顧云淮還沒到門口就看到閃光燈了。
“媒體圈有人說白黎洛今天回來,也難怪會來這么多媒體。”
“洛小姐今天怎么不主動請纓?”
“來報道的話我就不能靜下心好好欣賞作品了,難得能看到白黎洛的真跡。”
顧云淮繞到副駕駛座,牽了她的手。
“誒?洛清歡?”
洛清歡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回頭找尋著。
“這里,這里。”有個扎著低馬尾的女記者興奮地向她招手。
洛清歡努力在腦海里回想這個記者的身份,但是都沒有結果。
低頭輕輕掃了一眼她的記者證,“汪曉默陽城日報”,大概是以前采訪時認識的,洛清歡沒臉說自己不認得人家,也只好裝作熟絡地樣子打著招呼。
“孩子多大了?”
洛清歡完全處于茫然狀態,顧云淮卻是緊張地手上直冒汗。
“汪記者,好久不見了,你來采訪啊?”
洛清歡想著顧云淮和這個記者好像很熟,說明她和這個汪記者也很熟了,但是剛剛的問題什么意思呢?
“對呀,我也是大老粗,昨晚才查了些資料,對這些國畫什么的一點都不懂,你們了解嗎?”
“就是天才少年,不過我聽說他好像從不接受記者采訪,所以能不能采訪到還不一定呢。”
顧云淮和汪曉默聊了幾句,汪曉默這才沒再提起孩子的事。
“汪記者,那我們先進去了,祝你成功。”
洛清歡檢完票后,扯了扯顧云淮的胳膊,“她是誰啊?”
“就你之前認識的一個記者,也不是很熟。”
“孩子是什么意思?”
“可能記錯了吧。”
“那你剛剛怎么不和她說?”
“別讓人家失了面子。”
洛清歡這才打消疑慮,專心看畫。
展廳剛開門,廳內已熱鬧起來了,不過大家都在低聲談論著,盡量不影響別人。
“這是他八歲的時候畫的。”洛清歡在一幅名為《柔》的畫之前站定,“他最初是以擅長人物畫揚名的,不料后來卻鮮有人物畫流出,大部分都是山水畫,所以這幅畫對國畫界才那么珍貴。”
顧云淮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