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胖子作為典型的深川商人,有一個特點,就是一談起生意,立刻就來勁。
得到了陳震的委托,立馬前去港口聯絡,看起來很是賣力。
陳震趁這功夫來到了梅勝男的房間,想看看她怎么樣了。
君越酒店的海景房采光普遍很好,只要拉開窗簾,柔和的蔚藍色海光便招了進來。兩人住的都是普通的套間,26層,正好可以聽到陣陣的海鷗鳴叫。
梅勝男又恢復了往日女強人的形象,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面對著大海靜靜出神。手里的一杯咖啡,棕黑色的液體反襯出一雙柔弱無骨的玉手。
聽到陳震進門,梅勝男扭過頭來嫣然一笑,看到這個笑容,陳震頓時放心不少。
“怎么樣,心情好點沒?”
“嘿,這么好的酒店,還能看海,心情怎么會不好?”梅勝男笑的有點嫵媚,還有點狡黠。
“你那邊絲襪的事情談的怎么樣了?我想著最近幾天就能回東川。”
“嗯?不會吧,陳震,你就這么把投影儀的事情放棄了?”梅勝男聽陳震著急回去,皺起了眉。
陳震看她這個嚴肅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解釋道“你誤會了,投影儀的事情談好了,我這次回去,就是著急接貨,第一次從海上提貨,沒我坐鎮,其他人搞不定!”
“啊!真的?這么快就談好了!”
聳了聳肩,陳震笑道“當然了,老陳出馬,一個頂倆!”
“切!”梅勝男不知聯想到了什么,俏臉竟然又紅了起來。
陳震不知道的是,梅三姐雖然看起來高冷驕傲,但從小跟著哥哥梅勝武長大,聽到一些葷段子在所難免,因此其實還是很早熟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得知梅勝男的絲襪生產技術已經初步掌握,于是兩人決定,盡快動身返回東川。
退房,跟信哥和黃胖子分別打了招呼,等兩人登上輪渡時,夜幕又已經降了下來。
看著身后漸漸遠去的,燈火輝煌的香江,陳震頗有感慨。
此時的香江的和東川,仿佛兩個世界,而僅僅不多久之后,內地的經濟就會飛速崛起,就像冥冥中有天意一般。
羅四這邊就很慘,本來被打的半死,還被幾個信哥的小弟帶著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看到倉庫里的電鋸和粉碎機,羅四一下子嚇得從地上彈了起來。
“求求你們,各位大佬,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就拿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信哥的兩個小弟一個叫牛丸,一個叫缽雞,看到羅四這個樣子,立馬笑了起來。
“別慌,這些東西用不到你身上,信哥說了,對陳先生的朋友,要以禮相待!”
說著,就看到缽雞朝倉庫里面走去,沒一會兒,就開來了一個小貨車,等打開貨車的后備箱,只見里面裝滿了碼放整齊的啤酒。
牛丸笑道“怎么樣,咱們的招待還算盛情吧,把這一車啤酒都喝了,咱們就放你走,要是不給面子的話……”
缽雞也是陰笑著拉動了一個開關,頓時,粉碎機開始“嗚嗚”的運轉了起來……
羅四頓時嚇得尿了褲子,哭著大喊道
“哥哥,爺爺,你們放了我吧,我羅四賤命一條……”
羅四還沒說完,牛丸直接打開一瓶啤酒就“冬冬冬”的倒在了羅四身上。
而后,缽雞又直接一瓶酒塞到了羅四嘴里……
半小時后,幾近崩潰的羅四寫下了一個十萬塊的欠條,簽了名,又摁了手印。
缽雞笑嘻嘻的拿著欠條說道“這尼瑪沒上過小學吧,字寫得也太難看了!”
牛丸撇嘴罵“羅四是吧,看你爛命一條,也不值十萬塊,不如這樣,你幫我做一件事兒,這筆錢就算了?”
羅四早就嚇破了膽,掙扎喊道“好,好,大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