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如今住在震東樓里,每天好吃好喝,再加上金色奧斯卡捷報頻傳。
他早就鳥槍換炮,不但換了一身名牌西裝,就連手里的香煙,也都換成了紅塔山。
看著眼前的笑瞇瞇的男人,信哥大喇喇的問道
“你系哪位,還有你話里講的軍少,又系誰?”
男人正是朱建宇,朱紅軍手下的得力干將,當(dāng)初他被陳震和梅勝武暴打一頓,如今剛剛從醫(yī)院出來,就被派來接洽信哥了。
“嘿嘿,信哥,你的大名,我門都有所耳聞,我們軍少覺得你跟陳震這種小癟三合作,實(shí)在是有失身份,不如直接將膠片賣給我們鉑金影城,價格方面,一切好談!”
朱建宇本以為這話一說出來,對面信哥肯定會很感興趣,畢竟錢多了可不燙手。
誰成想信哥聞言,直接對身邊的缽雞和牛丸道“給我打!”
缽雞和牛丸聞言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對著朱建宇的臉,就要抽嘴巴子。
朱建宇嚇得面無人色,做夢也沒想到對方這么不好說話,上來直接就要動手,起碼給他個理由啊!
“信哥,信哥且慢!”朱建宇連忙伸手擋住自己的臉,上次被打沒過去幾天,現(xiàn)在還來,他可受不了了!
缽雞和牛丸停下,回頭看著信哥,信哥冷笑道“我問你系誰,你就回答系誰,不要在這里廢話!”
朱建宇嚇了一身冷汗,連忙點(diǎn)頭“好,好,信哥,我叫朱建宇,是東川騰達(dá)建筑公司的,我們軍少,也就是我的老板,他是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
沒等朱建宇把話說完,一個呼嘯而至的巴掌直接將他抽飛了。
信哥站在原地,舉著巴掌,一臉嫌棄的罵道“撲街仔,我現(xiàn)在又沒問你系誰,你在這里廢話!”
朱建宇臉頰上火辣辣的,起頭氣憤難平,他在平時,可是橫行東川的人物,沒想到如今剛見面就被打了一個大耳光,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偏偏他是來求對面辦事兒的,發(fā)作不得!
信哥一臉調(diào)侃的看著朱建宇笑道“現(xiàn)在你可以講了,你來找我,有什么目的?”
朱建宇聞言,咬著牙說道“我們老板想買你手里的膠片,陳震出了多少錢,我們出雙倍!”
“雙倍,哇擦,你怎么不早說!”信哥聞言,露出驚喜的笑容,朱建宇見狀也開心了起來。
“這么說,信哥您是同意了?”
信哥卻是突然臉色一沉,對著朱建宇道“你在想屁吃嗎,當(dāng)然不同意,我活這半輩子,靠的就系一個信字,你特么想讓我背信棄義,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
朱建宇感覺自己被徹底羞辱了,攥緊拳頭怒道“信哥,機(jī)會已經(jīng)給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我在提醒你一次,這里是內(nèi)地,不是你們香江!”
“哈哈哈!”
信哥聽完哈哈大笑,對著牛丸和缽雞說道“你們聽到?jīng)],這個衰仔在威脅我,他在威脅我啊!”
兩個馬仔聞言,都用野獸一般的目光看向了朱建宇。
朱建宇見狀,打了一個激靈,嚇得連忙后退“我滾,我這就滾,你們別動手!”
說完,嚇得連忙轉(zhuǎn)身,飛快的逃了出去!
朱建宇甚至不敢在震東樓里多做停留,直接一口氣跑了出去,一直到回到朱紅軍身邊,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他在東川算得上是個人物,但面對缽雞和牛丸那種亡命徒一般的眼神時,還是差點(diǎn)就嚇尿了褲子。
朱紅軍見朱建宇回來,直接問道“怎么樣,事情談好了嗎?對方要價多少?”
朱建宇哭喪著臉說“軍,軍少,那個信哥根本不給面子,不但不賣,而且還直接打了我,您看我這臉上……”
朱建宇指了指臉上的紅印,可憐兮兮的說道。
朱紅軍的臉色陰沉的發(fā)黑“兩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