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一個勢力的大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除了這種事。
香江的水,果然很深。
信哥出事,最大的嫌疑肯定是既得利益者。
英凰?永勝?還是秦家?
陳震對香江的實力并不熟悉,而且也并沒有經歷出事的現場。
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現在坐飛機離開香江,回去專心發展企鵝網絡,無疑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率的決策。
但陳震做不出這種明哲保身的事兒。
信哥對他有恩,這個人情不還,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商亦有道,陳震決心,必須查清楚這件事,還信哥一個公道!
“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牛丸已經黑著臉出了醫院。
“陳先生!現在去哪兒?”牛丸聲音很沉重,雖然平日里他的話也不多,但卻明顯有別于現在。
信哥的死,對他打擊巨大。
陳震看了看他臉上的青紫,很平淡的問了一句“受傷了?”
“無意間碰了一下,信哥的事出的突然,竹筍哥有些激動,情理之中。”
陳震點點頭問“你怎么看?我是說信哥出事的事情?”
牛丸一愣,隨即身子一顫失聲道“陳先生,您懷疑是有人暗害信哥!!”
“我不懂香江這邊的交通規則,但出事的地點是鬧市區,還有塊限速牌子,寫明了限速30碼,一輛中巴車在車流里開這么快……”陳震似乎在給自己解釋“不正常!”
牛丸臉色也變了,又黑又紅,真有幾分像牛丸,憋了半天后竟然動著哭腔請求道“陳先生,你……你要給信哥報仇啊!”
陳震不說話,想了一下才說“你有多少人可以用,我是說,完全值得信任的!”
牛丸聞言,立刻認真的盤算了一下才說道“過命的兄弟有六個,還有一些比較熟的……”
“就這六個吧。”陳震打斷了牛丸的話道“立刻聯系這些人,保護好缽雞,如果缽雞能醒過來,多少能一些線索。”
牛丸聞言,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拿起電話就開始撥號……
陳震在邊上,不吭聲,現在的問題,真的很棘手。
香江,實力龐雜,而信哥的事情又跟嘉禾的股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就憑牛丸嘴里說的這六個人……
著實有點說不過去。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缽雞,真希望他能不被注意到,如此一來,只要能知道對手到底是誰,陳震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斷。
牛丸到底不是那種不經事兒的廢柴,很快就安排好了幾個兄弟去醫院輪流值守缽雞的病房,缽雞雖然傷的也很重,但到底是保住了一條命,只要醒過來,就能知道出事時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回到酒店的陳震,感覺到身心俱疲。
他本來就連續工作了一天一夜,又被信哥突然叫來了香江,還沒休息就在此出了信哥的事情……
精神緊繃的狀態,是最讓人疲倦的。
放了些熱水,陳震泡在浴缸里,竟然睡著了。
……
在家里憋了五天的秦雨終于受夠了。
“啊啊啊——!我要瘋啦,我要出去玩!”
在家里呆著,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就是被老爸秦先生教育洗腦,作為一貫“墮落”的秦雨,耳朵早就生了繭子。
換了身利索的運動裝,秦雨悄磨嘰的來到了墻邊上,正門是出不去了,秦先生已經下令,除非秦雨答應出國留學,不然是不可能走出家門一步的。
因此,秦大小姐也不想忤逆老爹。
不出門,可以啊。
跳墻也不算出門吧!
別說,就這小妞大學四年的體育可真沒白學,身姿輕盈,再加上胳膊長腿長,沒幾下子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