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丸和秦雨,沒人能跟得上陳震的思維。
陳震看著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索性也不再解釋,讓牛丸打電話問問缽雞的消息。
特殊時期,牛丸也沒講究太多禮數(shù),直接拿起電話就撥通了號碼,敢說了沒兩句,臉上的表情就精彩了起來
“真的?好!我馬上到!”
放下電話,牛丸就說出了一個讓陳震驚喜的消息“陳先生,缽雞這個家伙命大,醒了!”
陳震心里不由得狠狠的喊了一聲“yes!”。
這次來到香茳,事情從沒順利過,現(xiàn)在缽雞沒事,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讓人欣慰的消息。
“走吧,直接去醫(yī)院!”陳震起身說道。
“誒,陳震……”秦雨這時突然也跟著站起來說道“那我怎么辦?”
秦雨此時還在內(nèi)疚,不知道是繼續(xù)跟著陳震好,還是怎么辦。
陳震想了想,心里有點復(fù)雜,以秦雨驕傲的性子,如果現(xiàn)在讓她離開,那多少會傷她的心。
但不讓她走,現(xiàn)在香茳的情況不明,陳震又怕連累了這小妞。
想了半天,最后還是嘆息一聲道“哎,要不你先去隔壁開間房等我們的消息吧,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我在香茳這邊的一個兄弟死了,等有合適你做的事情時,我再叫你。”
秦雨聞言,明顯吃了一驚,不過卻忍了下來,點點頭去開房了。
陳震看著她俏麗的身影,又是苦笑搖頭。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一點沒說錯。
陳震本來只是想做點生意發(fā)發(fā)財?shù)模瑳]想到又會卷進這種江湖恩怨里來。
但他沒得選,信哥的死如果不管,那他將來還有什么臉面對待手下的一種兄弟。
至于秦雨,其實根本也不用卷到這件事兒里來。
但陳震也只能盡量讓秦雨遠(yuǎn)離風(fēng)暴中心,勸她離開的話,陳震說不出來,這不是對兄弟應(yīng)該說的。
來到醫(yī)院,牛丸的幾個兄弟見到陳震,都一副畢恭畢敬的神態(tài),顯然是牛丸提前打過招呼。
陳震并不在意這些,得到了醫(yī)生的同意后,直接見到了缽雞。
缽雞命大,但不是說鋼筋鐵骨了。
此時這小子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虛弱的緊,早沒了當(dāng)初威風(fēng)霸氣的模樣。
陳震坐在床邊,看著缽雞嘴上帶著氧氣罩,知道他說不出話,示意牛丸遞過紙筆后才問道
“缽雞,信哥的事,你知道什么?”
缽雞的脖子打過鋼釘,是動不了的,聽到陳震的問題,眼角竟然擠出淚來。作為多年的老搭檔牛丸看的眼圈發(fā)紅,卻對著陳震干笑兩聲
“嘿,這小子命真大,別人頭都撞扁了,他還能哭,等好了,一定的去給菩薩燒香。”
陳震沒搭腔,這種詼諧的安慰,讓他心里更是一陣難過。接過缽雞手里的紙筆,幾個歪扭但又清楚地字橫在上面。
“英凰的人”
陳震看了一眼后,將紙撕碎,拍了拍缽雞沒插針頭的右手“好好養(yǎng)傷,我會給你和信哥,報仇的。”
說完,陳震帶著牛丸離開了醫(yī)院。
英凰楊天壽,已經(jīng)被他列上了復(fù)仇的名單。
“陳先生,缽雞寫了什么?他知道誰是幕后主使嗎?”牛丸實在忍不住的問道。
陳震回頭一笑道“聽我的安排就好,該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楊天壽是香茳鼎鼎大名的名流,絕非高樹明權(quán)哥那種人所能比較,想動他,必須將整個英凰擊潰,讓楊天壽失去權(quán)勢的保護。
以牛丸的能力,是絕對做不到這些的,讓他知道對手是楊天壽,說不定還會因為沖動壞事兒。
這是陳震為什么不告訴牛丸的真相的原因。
“好,陳先生,我聽您的。”牛丸早就對陳震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