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比就這么糊里糊涂做到了陳震身邊兒,本以為陳震會跟他說點啥,誰成想也就陳震很客氣都塞給了他一只鵝腿。
剩下得這一桌,不管是牛丸、阿娟,還是其他馬仔,根本沒一個人理他,都自顧自得胡吃海塞著。
一時間,波比只感覺騎虎難下,想走不合適,想吃吧又不敢,后背的冷汗都下來了。
最可惡都還是酒樓老板,這老小子以為波比正在跟陳震談條件,樂呵呵的不斷上菜,沒一會兒,一大張桌子上就密密麻麻都摞滿了特色菜肴。
一群大圈混混,開始還有點戒備,只等陳震一聲號令,就讓波比和其他幾個小弟掛彩,誰成想等來半天也沒見陳震有這個意思,也都踏實下來,觥籌交錯間,一群人已經酒足飯飽。
陳震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來香茳幾天里,還沒吃過這么飽,起身招呼一聲
“都吃飽了吧?吃飽了就去下一節(jié)目!”
大圈眾人一聽,頓時歡呼起來,卻給波比哥嚇的渾身一機靈。
直到一群人全走完了,波比還沒緩過神兒來,這時,酒樓老板卻跑出來拍馬屁道“波比哥,您真是太鎮(zhèn)得住場子了,對面這么多人,您一來,一個敢動的都沒有!”
波比聞言,麻木都干笑兩聲,起身帶著小弟直接走人。
酒樓老板不明所以,還以為波比在擺酷,心道大哥就是大哥,果然行事與眾不同。
只有服務員后來在擦椅子都時候,才發(fā)現(xiàn)波比坐過的那張椅子,竟然都被汗水濕透了。
就這樣,陳震帶著一幫大圈混混,高調的在灣仔各種出沒,所到之處,無不引起一陣雞飛狗跳。
不過,他們到哪里都只是該吃吃,該玩玩,除了消費異常闊綽之外,完全就是一群普通客人的樣子。
于此同時,向家書房。
“哥,你不是說哪姓陳的必死無疑嗎?現(xiàn)在呢,竹筍失蹤來,姓陳都還活蹦亂跳的!咱們三成股份沒拿回來,灣仔那些場子都快被姓陳都攪和黃了!”向慶南怒氣沖沖得抱怨著。
時值今日,向家都業(yè)務已經慢慢開始分化成兩部分,向慶南掌管著洪興的雜務,而向慶東則是主要負責永勝影視公司都運維。
這些天來,陳震頻繁光顧洪興地盤上的娛樂場所,真是搞得向慶南煩躁無比,恨不能直接待人滅了陳震一伙兒。
偏偏大圈在香茳道上出了名的兇悍,再加上對方也沒找茬,只是消費,這讓向慶南有種有力無處使都抓狂感。
向慶東沉著臉,一語不發(fā)。
他的計劃算不上天衣無縫,但對付陳震,一個在香茳毫無根基得人,竟然撤頭撤尾得失敗了。
這讓他感到一陣怒火中燒。
而這種憤怒中,還夾雜著一絲對現(xiàn)實失去掌控得危機感。
“這個陳震,不簡單!”向慶東用沙啞都聲音說道。
事到如今,他已經改變了初遇陳震時得看法,現(xiàn)在,在他心里,這個內地老兒,不但不再是人傻錢多都山炮兒,反而成了一個足以威脅他全部計劃得釘子。
而這個釘子,現(xiàn)在似乎已經完成了對達全娛樂都收編,這讓他更加的如鯁在喉。
向慶南并不理解哥哥得心情,氣哼哼的說“我管他簡單不簡單?哥,他現(xiàn)在是在破壞我們的生意,灣仔那些場子,可都是咱們的心血啊!這件事兒都怪你,好端端都非要給他那么多股份,股份給了就給了,還找人去殺他,現(xiàn)在好了?股份沒了,還把他給得罪了,你說怎么辦吧?”
“閉嘴!”向慶東真動怒了,冷喝一聲道“你懂個屁,那些狗屁場子算什么?跟陳震這個人給我們帶來的損失根本沒得比!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搞清楚,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向慶南被哥哥都吼聲嚇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小聲道“他想干什么?還不就是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