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正希主動邀請華夏國代表團的成員們,安正輝也不放過任何機會。
連忙起身,面帶微笑湊過去主動向被細女經(jīng)理和盜火發(fā)出了邀請。
北汽女經(jīng)理看了一眼安正輝又撇了眼陳震,冷哼一聲趾高氣昂的說道:
“你還是好好招待你們的徐經(jīng)理吧,徐經(jīng)理在我們?nèi)A夏國可是叱咤風云的人物呢。有他跟你們合作竟然非常愉快的。”
“這、這。”安正輝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臉上尷尬的笑笑,這個人顯得很實干無奈。
安正希見狀怎么會放過奚落安正輝的機會,他哈哈大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安正輝。
“既然如此,那徐經(jīng)理那邊,你你可要招待好了,可別丟了我們現(xiàn)代集團的面子。”
說完這番冷嘲熱諷的話,便熱情的領著北汽女經(jīng)理走了。
安正輝心中郁悶不已,但他卻不露聲色。
隨即微笑的看著徐經(jīng)理道:“徐經(jīng)理,走吧咱們也去吃飯吧。我對你們?nèi)A夏國還是非常好奇的,正好借這個機會和你聊一聊。”
徐建安哈哈大笑一聲,看了一眼陳震笑著對安正輝說道:
“難得能跟你們現(xiàn)代集團這樣優(yōu)秀的企業(yè)交流,我也非常榮幸。我相信有了陳震先生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助您一臂之力,我們還是會有再次合作的機會的。”
這話說的安正輝心頭一熱,徐建安這話什么意思?
難道說,他還沒有輸?他還有機會代表現(xiàn)代集團和華夏國合作?
想到這他心頭一熱,看向陳震的眼神更加熱切。整個人看起來也越發(fā)的熱情了。
在一家豪華的大飯店內(nèi),陳震和安正輝等人有三位漂亮的女公關陪著正在用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徐建安喝的臉都有些紅了,明明是來和現(xiàn)代集團洽談合作業(yè)務的。
但他卻一直拉著陳震的手,不時聊起華夏國汽車領域的事兒。
徐建安對陳震如此熱情,又對華夏國汽車領域如此熟悉。這同時讓安正輝又升起了一些信心,對接下來的談判充滿了期望。
他滿心歡喜的安排徐建安住進了總統(tǒng)套房,自己卻端著紅酒杯站在落地窗前久久不能入睡。
但是第二天,一早晨出來的報紙卻把昨天洽談合作的消息,刊登的非常細致。
不僅細致的描寫了談判的過程,甚至就連現(xiàn)在集團內(nèi)部談判的傾向都寫得非常清楚。
然而手里捧著報紙的安正輝卻非常郁悶,這份報紙雖然寫了現(xiàn)代集團要和華夏國的東風和北汽合作。
但卻明里暗里不停的將東風踩在腳下蹂躪,把現(xiàn)代集團和東風合作寫的如同49年入國軍一般沒前途。
“哼,這個傻瓜。既然把談判的事情刊登得這么詳細,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似的。”安正輝氣呼呼的將報紙甩在地上,連早餐都沒心情吃了。
一旁的陳震卻搖搖頭:“唉,可惜啊可惜,智商這東西是沒法用金錢補救的。”
見陳震和自己所見略同,安正輝不由得點點頭感慨道: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原因,現(xiàn)在集團內(nèi)部人心都有些浮動了。眼下他竟然把我們集團的內(nèi)部矛盾公然說出來,這不是在給別人遞刀子嘛,可真夠蠢的。”
與此同時,正吃著早餐的安正希聽著女秘書念完報紙上的內(nèi)容卻開心的笑了。
他難得的沖手下們笑笑,非常罕見的夸贊:“不錯大家這段時間辛苦了,這件事干的很漂亮。”
隨即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沖自己的心腹得意洋洋的說道:
“安正輝這家伙就是個下等人,也就可以開開夜總會這種低級行業(yè)。他一個外人你敢跟我搶位置,簡直是癡心妄想。”
媳婦點頭哈腰站在安正希面前,聽了少爺?shù)脑挕?
忙抬